“是的,本來就要抓住了,卑職眼見著她就在進一個林子了,卑職怕夜長夢說就下令將她射殺!本來一百多支箭射向她,怎麼也能把她射成刺蝟,沒想到她剛一進地詭異的林子,所有的樹木都組成了盾牌的樣子,生生的擋住了眼見著就要射入白郡主身體的箭,所以……”
“樹林?什麼樹林!”水帝豁得一下站了起來,冷道“那樹林在什麼地方?”
“回皇上,就在雪山口,說來奇怪,就在樹木擋住卑職的一瞬間,卑職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既然看到那樹木後麵花團錦簇,這可是冬天啊,怎麼會有花開呢?所以卑職認為那地方有些邪乎,皇上是不是要派兵去打探一番?”
“不用了。”水帝慢慢地坐了下來,閉上了眼喃喃道:“這真是天意啊,竟然讓她想到了這種方法跑了。”
“皇上,要不讓卑職去那出口守著,總有一天白郡主會出來的吧。”
“不用了,這事你不用管了,下去吧。”水帝擺了擺手,很不耐煩的樣子。
林統領大喜,原本以為可能要挨罰了,沒想到水帝竟然這麼好說話。
陳公公對著他使了個眼色,林統領立刻磕了個頭退了下去。
待所有的人都走了後,水帝眉間一冷,薄唇勾起冷寒的笑:“女兒啊,朕還真是錯看了你,你居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竟然闖到了朕的老窩去了!”
他突然對著暗中厲聲道:“去,告訴那些老家夥,務必把人給朕抓住!必要時做成藥人也行!”
“是!”
一道微風而過,仿佛從來未曾有過,但殿中少了一個人的溫度。
水帝輕敲了敲椅子,突然展顏一笑:“婉兒,今世你沒有成為朕的禁胬,那麼朕把咱們的女兒製成藥人來要脅你可好?噢,不,還能控製司馬十六!哈哈哈,婉兒,你的女兒可比你強多了呢,當年隻能拿你控製白自在這個傻瓜,而今一個晨兮就能讓白燁堯,司馬十六盡為朕所用!甚至還可能牽製一下墨君昊,天下……哈哈哈……君臨天下……朕似乎觸手可及了!”
神醫穀內,當那匹重傷的馬匹轟然倒下後,晨兮突然呆在了那裏。
她定定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神情戒備。
“你怎麼在這裏?十六呢?”
說實話,當晨兮看到墨君昊時心頭是歡喜的,不是因為墨君昊,而是因為墨君昊與司馬十六同時被埋在了雪裏,既然墨君昊能活著出現在她的麵前,那是不是意味著十六也活著?
可是既然十六活著,為什麼十六不來找她呢?他知道不知道她很想他很想他?
“小師妹這話說的,你能來得,難道本太子來不得麼?”墨君昊悠然而笑,笑得眉宇間那顆紅痣跳動的妖嬈:“現說了,你我好不容易相見一場,你卻一開口就問別的男人,難道你不怕傷了本太子的心麼?”
“笑話!”晨兮不耐煩道:“你我之間本是陌路,你傷不傷心與我何甘?現在本郡主要知道的是十六在哪裏?”
“這個本太子怎麼會知道?”墨君昊聳了聳肩,一副無辜的樣子,隻是道“本太子醒來後就感覺你會來這裏,就在這裏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