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兮渾身一冷,這語氣……
“兮兒,咱們能不能好好相處?”
“能。”
墨君昊大喜:“那太好了。”
“隻要你放我走!”
“你做夢!”墨君昊的臉一下沉了下去,冷冷的注視著晨兮道:“兮兒,本宮的耐心有限,就算是本宮喜歡於你,也不是說能無限製的容忍你。”
“誰要你容忍我了?我隻要你放了我,這樣你也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你,免得我們相看兩厭,這樣多好,你為什麼自己找虐呢?”
“你……”
墨君昊被氣得啞口無言,想了想不再理她,而是顧自看向了窗外。
晨兮譏嘲的勾了勾唇,如果所料不錯,這朝中定然發生了什麼大事,哼,請她出門玩,分明是拿她當掩護,隻是為了讓所有的百姓知道他墨君昊什麼也不知道,所以很自在,要不然也不地有閑情逸致請女人吃飯逛街了。
墨君昊啊,他每走一步都免不了算計,就連討好她也要一箭雙雕!
隻是不知道這朝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讓墨君昊居然如臨大敵的樣子。
兩人各懷心事,不一會就到了灑店。
“天上客!”
晨兮抬頭看了眼店招,不禁一笑:“天上客?人都上了天不是死了麼?這酒店取的名字真好玩。”
聲音不高不低,正好讓周圍的人都聽到了,當下所有的人都黑了臉,而墨君昊直接額頭黑線數條。
這該死的丫頭,有意的,這不是找抽麼?
果然,一邊一個儒生氣憤道:“這位姑娘,你沒有文化就不要胡說,這是取自於千古一聯中三個字。那對聯是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你一個不學無術的女子又怎麼可能領會這對聯的精妙之處?”
“啪!”
晨兮回手就是一個大嘴巴,怒斥道:“混帳,本郡主是太子的客人,你居然敢對太子府的貴客這般的無禮,來人,將他拉下去痛打十大板!”
“你……”那儒生氣得發抖,脹紅臉道:“反了,反了,你這小賤人居然敢打我?簡直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混帳,太子府的貴客豈容你這般謾罵?”侍衛們一聽儒生竟然敢罵晨兮小賤人,頓時火就上來了,這打狗也得看主人,罵太子府裏的貴客不等於不給太子的臉麼?
“太子?”那儒生嚇了一跳,剛才晨兮說時他還沉浸在所受的屈辱之中,這回可是聽得實打實了。
當下嚇得一下跪在地上,拚命磕頭道:“太子饒命太子饒命,小民不是有意衝撞太子府的貴客的。”
“好了,拉下了打十大板。”
墨君昊懶得跟他計較,直接揮了揮手。
那儒生被拉了下去,不一會傳來哭爹喊娘的叫聲。
晨兮聽了心沉了下去,以墨君昊的聰明,應該能看出她是有意惹事生非的,可是卻縱容她打人,這說明什麼?
說明墨君昊早就洞息了她的計謀。
是的,她想利用這件事一來讓眾人對太子產生惡感,二來最主要的是讓這件事傳出去,能讓司馬十六知道她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