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司馬十六一個白眼扔了過去,將晨兮護在懷裏:“本王的女兒自然隻能在本王的懷裏。”
“小子,你敢得罪你老丈人?”
白燁堯勃然大怒,自己的女兒他還沒好好疼愛過,這個不知道哪來的野小子就要搶了去,搶就搶了,還敢跟他搶以後的天倫之樂,真是反了他了。
“得罪老丈人怕什麼?隻要丈母娘認我就行了。”
司馬十六傲嬌不已的昂了昂頭,走到了林氏麵前,十分恭敬道:“娘,以後我跟著兮丫頭叫你娘好麼?”
“好好,當然好。”
林氏原本就很喜歡司馬十六,當然答應的很爽快。
“婉兒!”
白燁堯哀怨不已地看著林氏。
“叫什麼嘛,你說你還沒老怎麼就老糊塗了呢?女兒有個好歸宿,做爹娘的高興還來不及呢,你這是什麼表情?你還跟女婿爭風吃醋,你老不羞怎麼著了?”
“咳咳……”白燁堯大咳了起來,對著司馬十六連連揮走道:“走走,快帶著你的女人走。”
這女兒認的,不認還好,認完了好象影響了他與婉兒的感情了。不行,一定要趕走他們。
司馬十六憋著笑,拉著晨兮與墨君臨就走,臨了還對白燁堯道:“嶽父,墨君玦就交給您啦。您老夫綱不振,鬱悶難消,女婿找機會讓您老發泄發泄,算是女婿的一點孝心。”
“放屁!”白燁堯氣得罵了句粗口,他有什麼鬱悶難消的?他樂在其中呢!這該死的司馬十六臨了還挑拔他與婉兒的關係。
當下把氣轉移到了墨君玦的身上,冷眼看著道:“小子,咱們比劃比劃吧。”
“白帝這麼想比劃,不如找朕如何?”
晨兮身體一僵,拉著司馬十六站在那裏。
水帝,居然是水帝,她擔心地看了眼林氏,以著水帝殘忍的近乎於神經質的執著上,她很擔心水帝會傷了林氏。
“再算上朕。”
這次換司馬十六僵在那裏了。
晨兮則詫異的看著走過來的人,居然是司馬擎蒼,大辰的皇帝!
這下所有的帝王都集中了,比開四國大會都齊了。
“哈哈哈,這旭日真是好風水啊,居然這月黑風高之夜聚集了三國的帝王!”白燁堯大笑了起來。
“誰說不是呢?不過可惜白帝你是來得去不得了。”司馬擎蒼陰冷地笑。
“那可難說!”白燁堯笑道:“大辰與旭日一向交好,墨帝應該更喜歡司馬皇上陪伴。”
司馬擎蒼臉色一變,冷道:“一個畏懼於婦人的男人有何麵目與我等爭天下?”
“那隻能說你不懂愛情!說來朕替你可憐,枉你坐在高高的位置之上,卻從來沒有人愛你!”
“愛?那是什麼東西?女人不過是玩物,朕不需要愛情!”
“你果然可憐!”
司馬擎蒼大怒,對著水帝道:“水帝,你還愣著什麼?別忘了來時我們的約定。”
水帝這才將目光從林氏的身上收回,淡淡道:“朕不會忘的。”
“既然如此還等什麼?朕就不信,一個小小的白帝能敵得過我們三國的人!墨家小子,你要是識趣的話,就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