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湘省省城五一路上的一家叫“福滿樓”的酒店三樓包廂裏,幾名早上參加了毆打篁園房產公司保安的人,正興高采烈地和康強喝酒。
“強哥,你這一手可真厲害啊。今天咱們把篁園的幾個保安揍得那叫一個爽啊,那篁園的老太婆都被砸了一鋼管,你現在可以去盡盡孝心了哦!隻是我有一點不明白,你當初不是把地皮轉讓給老太婆了嗎?現在怎麼又想阻攔她施工啊?”坐在康強左首的一個絡腮胡的人說道。
“嘿嘿,老胡你懂什麼?這是強哥的計策唄。你想想,那塊地皮可是花了兩個億的大洋哦,現在被咱們阻住了施工,拖一天就得幾萬大洋,照這樣下去,不出一個月,她們就會頂不住了。然後強哥再用其他的手段,把篁園房產公司給拿下來就很容易了哦。到時候老太婆家的那個小美人不跪下來求強哥才怪呢!”緊挨著絡腮胡的一個戴眼鏡的人說道,他叫蔡駿,是康強公司裏的親信,曾經和柴浪倆人為他的事業出謀劃策,很得康強的賞識。
剩下的三人齊聲笑著道:“咱們強哥的頭腦有幾個人能比得上啊?來,喝酒,提前預祝強哥早日拿下篁園公司,成為湘省最大的房產公司老總!”
望著眾人嘻嘻哈哈地笑鬧,康強也舉杯道:“嗬嗬,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感謝你們大刀會的兄弟,沒有你們的幫忙,我的計劃也不能順利進行啊!來,幹”說完幹掉了杯中的酒。
原來康強轉讓那塊地皮是有目的的,早就在算計洪月的篁園房產公司,想要吞並篁園,成為湘省最大的房產公司。而洪月還一直被蒙在鼓裏,以為康強是想要自己幫忙撮合女兒和他倆呢!
今天宴請的幾人都是大刀會的人,他們威逼利誘了五戶釘子戶,冒充他們的親友,由他們出馬和篁園的人鬥。
康強他們在酒店裏開懷暢飲的時候,王沛也走進了受傷的保安病房裏。幾名保安都是皮外傷,沒什麼大礙,早已經醒來了,都住在一間病房裏。
小劉帶著王沛走進去向他們介紹了一下王沛後,就轉身出去了,她怕洪月母女會鬧得不可開交,有她在,也可以勸勸倆人。
幾名保安都是篁園公司聘請的當地人,他們的消息也很靈通,聽小劉介紹的這個年輕人叫王沛,心裏就想他該不會是前不久曾經把大刀會刀疤和他的十幾個兄弟狠揍了的人吧?不由得都用充滿敬佩的目光望著王沛。
見大家都愣愣地望著自己,王沛還以為自己有什麼地方不對,仔細檢查了一下,見沒什麼問題,就笑笑道:“兄弟們今天受苦了,我來是想問一下當時的情況的,希望你們能詳細地告訴我!”
“你真的是前不久打了刀疤的王沛?”有一名保安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嗬嗬,那是刀疤找上我了,沒辦法,隻好奮起反抗啊!”王沛笑嗬嗬地走到一張空床上坐了下來。
聽到他真的是打了刀疤的王沛,幾名保安兄弟同時敬佩地道:“有什麼你就問吧,隻要是咱們知道的,都言無不盡!”
“謝謝,謝謝兄弟們了!”王沛說了聲謝謝後,就詳細地詢問起來。
那些保安七嘴八舌地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和小劉說的基本上差不多。
想了想後,王沛抬頭望著離自己比較近的一個保安道:“你們以前和那幾家的人發生過衝突沒有啊?”
那人回憶了一下道:“以前我們陪謝主任去過他們家好幾次,他們也曾經來過拆遷辦公室,但是都隻是爭論幾句,沒有發生什麼大衝突。但是這一次,我老是感覺他們是有預謀的,而且是故意針對董事長的!”他嘴裏所說的謝主任是拆遷辦公室主任謝長來。
“哦?怎麼說呢?”王沛見那名保安還有點腦子,能注意到一些細節,就故意問道。
看了看周圍的兄弟們,那人才對王沛道:“你想想,他們和我們動手的時候,武器都是事先藏在身上的兩尺長的水管。而且有幾個人當時鬧得最凶,還都是我們以前沒有見到過的生麵孔!”
聽他這樣一說,王沛來了興趣,繼續問道:“哦?那幾個人不是當地人嗎?”
“雖然他們當時沒有說話,但我敢肯定不是本地人,因為我家就是那附近的,附近村子裏的那些稍微有點名氣的,我幾乎都認識!”那麼保安解釋道。其他的保安也點點頭,證實了他的說法。
聽他說的那麼肯定,王沛繼續道:“謝謝你兄弟,如果下次你再見到那幾人了,能認出他們嗎?”
“能,他們化成灰了我都認得,我身上的傷就是他們幾個弄得!”那人咬牙切齒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