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五個小青年一點都不畏懼自己八人,手握匕首向己方衝來,肖景就知道他們有所倚仗。隻要打了小的,不愁大的不出來。
冷笑一聲後,肖景說道:“兄弟們別動手,我一個人就行!”說完後身形一閃,就閃在了那名最先衝來的黃頭發青年左側,大手一揮,準確地叼住了對方握著匕首的右手,另外一隻手同時抓在對方的腰眼上。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肖景就將他舉過了頭頂,然後雙手一用力。
隻見那名領頭的黃頭發青年偌大的身軀越過酒保的頭頂,就向吧台後麵的酒櫃撞了過去。隻聽“嘩嘩啦啦!”一片聲響,酒櫃上的各種名酒被撞得倒在了地上,玻璃渣碎了一地。
黃頭發身軀落下的時候,剛好掉在了玻璃渣上麵,他頓時殺豬般地慘叫起來。
跟隨在後麵衝向肖景他們的幾人見了這一幕,頓時嚇得呆住了,握著匕首站在原地不敢向前衝了。
肖景見他們這個樣子,伸出食指向他們勾了勾,見他們不為所動,也難得等了,身形一閃,就衝進了他們的人群裏。隻見肖景的雙手上下左右地揮舞著,時拳時掌將幾名混混揍得鬼哭狼嚎,在地上來回翻滾著。
見到酒吧裏麵有人打了起來,那些顧客頓時驚慌失措地驚叫著向大門口衝去,很快就跑光了。整個大廳裏就剩下幾名在地上哀嚎翻滾的混混和站在大門口瑟瑟發抖的那名留下看門的黃毛。
那名悄悄上樓的看守大門的黃毛,剛走到二樓,聽到樓下打起來了,拔腿就往上跑。跑到三樓一間房子裏,一頭闖了進去。
房間很大,房間裏麵有二十餘名青年正在裏麵玩牌,見到黃毛一頭闖了進來,在這裏看場子的頭目蔣彪扔下手中的牌,雙眼瞪著那名黃毛罵道:“麻痹地,作死啊?一點都不懂規矩了!”
“彪哥,不……不好了……有人來……來砸場子了!”黃毛見蔣彪瞪著自己,顧不上害怕,上氣不接下氣地將樓下的事情說了一遍。
一聽有人來砸場子了,蔣彪一手抄起身邊的砍刀站起身年來道:“兄弟們,走,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家夥活膩了,敢來砸青竹幫的場子!”說完帶頭衝出了房門。
蔣彪剛剛衝到樓梯口,就碰上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紅紅在四名保鏢的護衛下走下樓來了,他忙叫了聲“紅姐”將樓下的事情說了一遍。
紅紅也是聽說了一樓有人打起來了,準備去看看是怎麼回事,聽到蔣彪說是有人來砸場子了,嚇得她花容失色,忙吩咐蔣彪先去應付對方,自己轉身向樓上跑去,邊走邊給羅立雄打電話,將這裏的事情說了一遍。
蔣彪衝到樓下的時候,肖景正端著一支裝滿紅色酒液的酒杯和兄弟們喝酒,見到蔣彪擰著看到帶著人馬衝下來了,隨手向蔣彪舉了舉酒杯,然後一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隨手將酒杯一拋,就在酒杯落在地上,發出“當”地一聲響的時候,肖景抽出腰間的軍刺大呼一聲道:“兄弟們,幹活了”說完向蔣彪他們衝去。
蔣彪見對方隻有八個人就想來這裏砸場子,也不說話,手中砍刀一揚,就砍向衝到了身前的肖景。
肖景身形一閃,避開了當頭看來的刀鋒,軍刺在刀背上一點,發出“當!”地一聲響。
蔣彪感覺自己的右手就像遭了電擊一般,胳膊都發麻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見到肖景手中閃著寒光的軍刺向自己肋下刺來,嚇得他趕緊往旁邊一跳,才閃開了軍刺。
可是他剛剛站定身形,就見肖景手中的軍刺如影隨形一樣,還是像自己肋下刺來。
“噗!”地一聲響,蔣彪隻感覺右肋一痛,慘叫了一聲,手中的砍刀都握不住了,“當!”地一聲掉在了地上,左手去捂傷口。
肖景一擊得手,哪裏還會手下留情?迅速抽出軍刺,在邊上人還沒來得及救援之際,身形一閃,轉在了蔣彪的對麵,手中的軍刺也像是蟑螂了眼睛一樣,鑽進了蔣彪的胸口。
“啊!”蔣彪發出一聲慘叫後,再也發不出聲音來了。鮮血就從他的嘴角流了出來,滴落在胸前衣襟上,低頭望著自己胸口汩汩冒著鮮血的血洞,緩緩倒在了地上。
蔣彪倒在地上的時候,肖景早已經衝向了前來救援蔣彪的兩人。連蔣彪在肖景的手下都沒過五招,那兩人哪裏會是肖景的對手?不到三分鍾,地上又多了兩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