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不要大驚小怪的，你對大腦超能係統又不陌生……”
平頭男人說：“你在龍骨山旅遊的時候不是已經親生實踐了嗎？再說你作為大學生網文作家，在你筆下往往會出現這樣一個或者一群人，因為一些奇怪的外界力量，穿越到另外一個世界，經曆一場場傳奇、一場場冒險……”
古樂天說：“那種傳奇和冒險都是作家憑空想象出來的，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平頭男人十分幹脆利索地說：“這些不平凡的、奪人眼球的傳奇經曆，就是係統……”
“啊？這……這怎麼會是係統呢？不過是一種構思罷了……”古樂天臉上的肌肉抽搐一下，又喝了一口酒，而且喝得非常緩慢，仿佛在努力消化著什麼：“我想我還是不太明白，你能說得更仔細些嗎？”
古樂天單手捏著酒杯，把迷惑的眼神躲藏在杯子後麵。
“你平時喜歡玩網絡遊戲吧？”平頭男人淡淡地一笑。他這句話不單單是一句問話，也是一句陳述句，仿佛簡單說出了一個事實，他很清楚很了解的一個事實。
“嗯……” 古樂天不得不點點頭。
平頭男人眨巴幾下神秘的眼神，慢吞吞地說：“這麼說你就是一個遊戲玩家了？你不覺得網絡遊戲這種形式和穿越小說很類似麼？遊戲裏一個個玩家，就好像是小說裏的穿越者，他們進入到另外一個世界，在那裏經曆很多傳奇和冒險……”
“你這話等於沒說，和剛才的話一個意思，不過……我倒是明白了，難道說我們現在所在的社會已經被別人穿越進來了？這個……這個話題並不新鮮，現代人可以穿越到古代，古代人也可以穿越到現代，這也是符合穿越規律的……”
“聰明，不過我還得給你補充一句，那就是後代人也可以穿越到現代。”
“明白，都是一個意思。那個……我在龍骨山大巴車旅遊途中或者說夢中遇到的那些人朱能、何壯、馬麗雅、巫一、瘦猴等等獵狼隊的人，難道都是穿越到當代世界的異界人？他們都不屬於這個世界？”
“當然，他們的確是屬於另外一個世界的。”
“可是……” 古樂天的大腦有些混亂，看了人腦沒有電腦那麼好使，便疑惑地問道：“為什麼我會在大巴車上看到他們？哦……對了，我看到的一定是載體，而且剛才您也說了，您就是一個載體，可是這載體到底是什麼？”
“嘿嘿……作為網絡遊戲玩家，你是糊塗了還是蒙圈了，這載體就是一個非常簡單的一組代號？”
“什麼代號？你以為是間諜特務嗎？別故弄玄虛，本來我這腦子就有些亂套……”
“嘿嘿……你說得很對，就跟間諜特務秘密活動差不多……如果把這個世界，假設成一個網絡遊戲的話，那麼載體就是登陸的賬號，就這麼簡單……”
“什麼？登陸的賬號？”古樂天的聲音有些顫抖：“你的意思是，我們這些活生生的人都是登陸的賬號？可是……可是他們憑什麼可以拿我們當載體？當做登陸賬號？憑什麼可以隨便奪舍我們的生命？對，就是奪舍生命！這不是塗炭生靈、草菅人命嗎？您作為警察可不能不管這種事情啊！”
“嘿嘿……”平頭男人又微笑一下，說道：“哎哎哎，你別激動別激動，看來你的腦子的確有些亂，竟然一下子提出了那麼多問號，而且還混淆了一些概念，我們還是先談論另外一個話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