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雪臉蛋爆紅,“流氓!”聲地罵了一句。
“不以結婚為目的的交往才是耍流氓,可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恩愛夫妻!”陸江振振有詞,“如果昨不是我太累太困了,那麼我們應該是別勝新婚!”
別勝新婚?還幹柴烈火呢!
風輕雪啐他一口,加快腳步往前跑去,和他拉出一段距離。
哪怕是很的一段距離陸江也不願意保持,三步並作兩步就趕上了妻子,很自然地再次牽起她的手,風輕雪甩了幾次沒甩掉就任由他牽著了。
得知兒子出門去接兒媳婦,家裏隻剩孩子,陸父不放心,就一直坐在牛棚門口,回想人生起伏的同時,目光時刻注意兒子家,直到發現兒子兒媳舉止親密地到了門口開了門,老人家才拍拍軍大衣上沾的積雪,從陰影中走出來回房休息。
“叔,嬸,你們回來了?”就著煤油燈看書的陸雋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那我就去睡了,喜寶很乖,沒哭沒鬧。熱水燒好了,茶壺裏灌滿了,鍋裏還有,可以用來洗漱。”
“辛苦你了,雋。”
聽了風輕雪的話,陸雋一笑,“有啥好辛苦的,喜寶可是我弟弟。”
陸江把他送回東偏房,回來舀了熱水。
風輕雪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就是刷了牙洗了臉,擦上一層護膚品。
陸江把裝有溫熱水的洗腳盆端到床前,“老婆,我不在家的時候辛苦你了,我現在回來了,我給你洗腳,給你洗一輩子直到我躺著不能動了。”
風輕雪剛給喜寶掖了掖被子,回手打了他肩膀一下,“別躺著不能動的晦氣話!”
著,連聲呸呸呸幾下。
陸江是軍人,軍人的生命在戰場上沒有任何保障,每次陸江上戰場她都會提心吊膽,哪裏能聽得這種不吉利的話?她最怕聽陸江以後不能動的話了。
“好好好,我下次注意!長官,我下次一定注意!”陸江一邊,一邊幫她脫掉鞋襪,把兩隻雪白柔潤的腳放進溫度適中的熱水中,撩起水花灑在她腳麵上,粗糙的大手忍不住揉揉捏捏,“老婆,你的腳真好看,像白玉雕的一樣。”而且滑若凝脂。
腳上的皮膚已是如此,身上可想而知。
陸江的心頭頓時火熱起來,立即加快手裏的動作,給風輕雪擦完腳,自己就著剩下的水草草洗了一遍就給潑到外麵牆角,回來卻發現妻子早躺進喜寶的被窩,發出呼嚕聲。
可他知道妻子是裝睡。
妻子睡相很好,從來不會打呼嚕。
“輕雪,醒醒啦,醒醒,醒醒,我的要求你還沒滿足我!”陸江推她推不醒,見她眼睛閉得更緊了,索性把她從喜寶的被窩裏抱出來塞到自己的被窩。
風輕雪嚇得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
“流氓,你幹什麼?”衣襟都被拉開了,早知道就穿套頭衫,失策!
“我早過我不是流氓了!讓我嚐嚐嘛,嚐嚐嘛!”
“陸江!”
聲音越來越低,終於化作喘息,一陣又一陣,煤油燈燃盡了仍未止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