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讓趙靜動心了,禦傑可不想冷落了她,俗話說得好,三年不上門,是親也不親,隔上幾天禦傑就會打著請老師輔導的旗號,屁顛屁顛的跑到趙靜家,趁趙新樂還沒有回家這段時間與美女溫存一番。當然了,所謂的溫存也隻是和趙靜拉拉手,適當的挑逗一下,隻要讓趙靜感覺的禦傑的存在就可以了。
趙新樂越來越喜歡禦傑了,這倒不僅僅因為禦傑每次去請他輔導時,會帶好多羊肉串給他下酒,主要因為禦傑太聰明了,趙新樂跟本就無法再教禦傑任何知識了。說是輔導,其實隻是兩個人對一些問題進行平等的探討而已。天才,不可限量,是禦傑走後趙新樂說得最多的幾個字。
每當聽到爸爸誇獎禦傑,趙靜的心裏都會覺得甜絲絲的,心髒甚至還會不由自主的狂跳一陣子,跑到自己的房間胡思亂想好一陣子。
隨著時間的推移,趙靜覺得越來越離不開禦傑了,幾天見不到禦傑,心裏就會空落落的,趙靜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上了一個十三歲的小屁孩。
不僅是趙靜,禦傑有時候也在想,他與趙靜這算不算偷情,如果算的話這種感覺實在太奇妙了,如果不算,這又是什麼?偷情恐怕不僅僅隻是上床吧。
縣副食品廠的日子越來越難過了,工人兩個月沒有發工資,已經人心渙散,少數堅持上班的也有氣無力,沒有人去幹活。十一個廠領導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但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其實副食品廠之所以搞不好,主要是生產車間主任錢思友的原因,這小子仗著他的姐夫當縣長在廠裏無惡不作,根本就沒有一個人能管得了他的,經常把生產糕點和糖果的主要原料偷出去賣,為了保證產量就隻能摻假使假,產品質量就可想而知了。
這些年來,錢思友究竟從廠裏盜賣原材料發了多少黑心財,誰也不知道,隻知道這家夥在鎮西頭蓋了兩棟青磚到頂的四合院,過去人們常說:富了方丈窮了廟。盡管錢思友不是什麼方丈,但是仗著他當縣長的姐夫,也是副食品廠事實上的太上皇了。
眼看廠子就要維持不下去了,老廠長隻好召集十個副廠長開會研究,討論了兩天之後,終於把這副擔子壓到了禦天來的肩上,至於是不是他們事先商量好了,或者挖個坑給禦天來跳,這就不得而知了。
禦天來是一個老實人,也是一個很正直人,既然組織上交給他的任務,也沒有推辭,一開始還以為代表組織和錢思友談話,這小子的態度總可以好一點,卻誰知道三句話沒有談完,錢思友就跳了起來,指著禦天來的鼻子一再追問他是什麼意思。
看著錢思友那張臭臉,禦天來幾次攥起拳頭又鬆開了,如果不是忌憚他姐夫是縣長,禦天來早就把他打成豬頭了,這件事情現在看起來認為不可能,下級是沒有敢反抗上級的,但是錢思友就這樣做了,禦天來也拿他沒辦法,要知道錢思友雖然是個車間主任,但是卻享受副科級幹部的待遇,要想撤了他,必須要經過縣委廠委會的同意,而錢思友的姐夫是縣裏的二把手,人家就是不鳥禦天來,他又能怎麼樣呢?
兩個人整整吵了一個下午,錢思友氣勢洶洶的把門一摔就走了,領走還撂下了一句話,說是副食品廠有人整他,要找縣領導要個說法,過了沒有多一會,這家夥就拎著一摞縣副食品廠的產品包裝袋走了。
看到老爸愁眉苦臉的樣子,晚飯也沒有心思吃,禦傑沒心沒肺的笑了“老爸,人家不讓你管你就不管唄,廠子又不是你的,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
如果是其他小屁孩敢這樣對老爸說話,禦天來即便是不揍禦傑肯定也會發火的,但現在他卻不能發火,主要因為兒子這段時間表現太強悍了,在說了人家講的話也對,憑什麼要對人家動武?
“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廠子雖然不是我的,但老爸總是副廠長吧,我是代表組織和錢思友談話的,這小子不但不聽,還和我拍桌子瞪眼。”
禦傑明白了,老爸其實對廠子垮不垮台無所謂,關鍵是麵子過不去,這也難怪一個副廠長連車間主任都管不了,更何況其他人?
禦傑眼中一轉,計上心來“老爸,其實這件事情很好辦,你剛才說錢思友要向縣領導討個說法,還拿著一些你們廠的產品包裝袋走了,你不認為我們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做點文章嗎?”
禦天來一愣“做什麼文章?你又有什麼壞點子?”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明天下午你就等著看熱鬧吧。”
求收藏,求打賞,禦傑在想,是不是書友們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