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天來和馬學文雖然不知道他們的老婆談的是要結為親家的事情,但從禦傑和黃菡說的那些話,仿佛也察覺到什麼了,兩個人同時舉杯:“來,為我們的孩子能夠有大出息幹一杯。”
看到大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馬靜放下了飯碗:“禦傑,你吃完了吧?吃完了到我房間教我彈吉他,有幾個音符我一直彈不好,今天我終於逮到你了,教不會你可不能走。”
“不讓走,我可是求之不得,”禦傑心裏丫丫著:“隻是不知道你老爸老媽會不會讓我們睡一張床上,要是那樣可就爽歪歪了。”
房間裏不一會就傳出了吉他的演奏聲和兩個孩子的歌聲:“舍不得你的人是我,離不開你的人是我,想著你的人是我,牽掛你的是我,是我……”
聽到兩個孩子的歌聲,四個大人相互看了看,臉上帶上了會心的微笑,隻不過禦天來看到姬欣柳臉上的微笑帶著一絲的苦澀,略一思忖也就明白了,老婆為兒子身邊有那麼多的女孩子開始頭疼了。
其實姬欣柳也是在白擔心,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兒子除了馬靜和沈梅依之外,還有一個趙靜姐姐,恐怕非得發瘋不可,既然有了三個女孩了,再多上幾個又有什麼關係。
這頓飯吃得非常舒心,雙方盡歡而散,雖然大家沒有最後挑明,但卻覺得兩家的關係好像比以前更緊密了一些。
雍勝門的武功禦傑已經學完了二十四招,錢有良認為,鑒寶的獨門絕技禦傑算出徒了,欠缺的也隻是曆練而已。其實老人家哪裏知道,禦傑可是有特異功能的,即便不學雍勝門的鑒寶絕技,看起寶物來也絕對不會走眼,學的絕技也隻是配紅花的綠葉。
雍勝門的三項獨門絕技,還剩下最後一項正骨沒有教給禦傑了,錢有良這幾天一直在讓禦傑看這方麵的書籍,有時候也教給禦傑一些簡單的按摩手法,原來禦傑還以為正骨是把斷了的骨頭再接起來,卻沒想到和按摩還有關係。
提到按摩這兩個字,禦傑想起了前世大街上那些掛著羊頭賣狗肉的按摩小姐,那些人可真是侮辱了按摩這兩個字。
“小傑,別小看我們雍勝門的正骨絕技,學好了你一輩子都會受用無窮的,練武之人難免有一點跌打傷,即便骨頭斷了,隻要能接好了再貼上我們用祖傳秘方製出來的膏藥,不出半個月保證活蹦亂跳的。除此之外,如果肌肉拉傷或者過度疲勞,用我們的獨門絕技按摩一下,再敷上我們的逍遙貼馬上就會好的。”
看著這位慈祥的老人,禦傑心裏感慨萬千,前一世怎麼就不跟老人家學藝呢,如果有了雍勝門這三門絕技,即便就是不用來混飯吃,最起碼也不會受那麼多的屈辱,幸虧老天讓自己重生了一次才彌補上了這個遺憾。
“爺爺,你說我明年去考大學好不好?”
“考大學?你這麼小的年齡人家收嗎。”
“我們國家有好幾所大學都招收少年大學生,年齡最小的才十一歲,我今年已經十四歲了,算起來年齡還算大的呢!”
剛才禦傑說要考大學,錢有良就明白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看來要盡快的把雍勝門的三門絕技全部傳授給他,以後禦傑會有一個什麼樣的成就,就看他自己的了。
“小傑,我本來打算用三年的時間給你培元固基,再用兩年增加你的內功功力,既然你要考大學,我們的時間就必須要提前,不過,這就需要你吃更多的苦。”
“請爺爺放心,為了讓咱們雍勝門的武功發揚光大,再大的苦我也能吃。”
禦傑說的是心裏話,想要有所作為,不吃苦中苦是絕對不行的,為了自己的幸福就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