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傑大笑:“老子才不會那麼便宜你呢,這個滋味好受吧?想和我玩咱就慢慢玩,反正老子有的是時間,等你什麼時候想通了,把你做的那些爛事全講出來,老子就放了你。”

找了個地勢稍高的地方坐下,禦傑笑眯眯的打量著錢思春,眼睛的餘光看到,幾個醒過來的小流氓正睜著一雙恐懼的眼睛看著他。

“他奶奶的,你們醒了?這是老子的獨門絕技,可不能讓你們偷學了去。”

一個人給他們補上了一腳,幾個小流氓又昏了過去,禦傑放心了,又開始欣賞起他的傑作了。

錢思春覺得五髒六腑又癢又痛,癢起來覺得好像有無數隻螞蟻在五髒上爬,痛起來又像一把把的小刀子在上麵割,伸出手在胸膛上瘋狂的抓撓著,如果此時有一把刀子的話,他會毫不遲疑的把自己的肚子剖開。

滾了大約有五分鍾,錢思春實在忍不住了,掙紮著抬起頭來四處看了看,地上全是鬆軟的落葉,稍微硬一點的東西根本沒有,旁邊隻有幾顆小樹。

努力滾到小樹旁邊,錢思春跪坐著,用盡渾身的力氣把腦袋往樹上撞,也許這家夥是想用另一處疼痛減輕內髒的癢痛感,也許是真的想自殺,隻不過這小子太小瞧雍勝門的內功了,撞了幾下根本就沒有用,他這點力氣不要說撞樹,就是撞在石頭上也死不了。

錢思春很小就練武,曾經拜一個武林高手為師,專門練過鐵頭功,由於是錢家的後人,也會幾招雍勝門的武功,像這樣的樹平常一頭就能撞斷,而今天不要說撞斷了,就連樹皮也沒有撞爛,不過撞了幾下,感覺疼癢感好像消失了似地。

就在錢思春納悶的時候,又覺得一陣劇烈的痛癢感傳來,好像比剛過去那一陣更厲害了,錢思春又在地上打起了滾,這個時候他才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放開我,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你他媽的以為我是不懂事的小屁孩啊,想求我就要有一個求我的態度。”

通過剛才的觀察,禦傑發現錢思春的痛癢好像很有規律,每次發作都會有一兩分鍾的間隔,就好像要給被點穴者留下一個短暫的休息時間,禦傑奇怪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看到錢思春嚎叫著打著滾,好像這次發作比上次更厲害了,禦傑有些明白了,創出這種內功心法的前輩,一定是個非常有智慧的人,給被點穴者留下一點休息時間,是不想讓他很快死去,而發作一次比一次厲害,又能*著被點穴者不得不低頭求饒。

雖然疼癢感讓錢思春很難受,但腦子卻很清醒,他知道如果不服軟,禦傑是絕對不會饒過他的。

“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動你的女人了。”

“他媽的,隻是不敢動我的女人就夠了,把你做的那些爛事全部說出來我就饒了你。”

利用兩次的發作中間有一分多鍾稍微舒服的短暫時間,錢思春分成幾次,竹筒倒豆子般的把他的來曆,以及以前做的那些爛事,老老實實的講了出來,甚至連小時候偷看女孩噓噓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隨著一聲輕微的哢嚓聲響,禦傑滿意的收起了錄音機,聽了聽回放覺得效果還不錯,禦傑滿意的笑了,沒想到這次出門拿著這個錄音機還拿對了,原來隻是為了等趙靜的時候聽聽音樂消磨時間,卻沒想到派上了大用場,有了這小子的錄音就不怕他以後反上天去,如果還想惹事,隻要把這台錄音機交到公安局手裏,就夠這個小子受的了。

幸虧禦傑還記得如何解除穴道,否則還要跑回去請教錢爺爺。不過有了這麼一個好實驗品,禦傑可不願意輕易放過他,解開穴道又點上,直到把錢思春折騰夠了,認為點穴手法已經很熟練了,才把錢思春的穴道完全解開了。

“現在我可以放過你了,不過我還要請你聽一段美妙的音樂。要知道我這台錄音機可是花了好幾百塊,從南方買回來的進口貨,除了我之外,你是第一個聽我的錄音機放出來的音樂,怎麼樣?我夠了仗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