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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錢念祖很有錢,但在禦傑看來錢遠遠比不上親情更重要,望著禦傑義正言辭的樣子,錢念祖也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眼前這位年輕人。禦傑問得很對,為什麼這麼多年錢念祖都沒有回大陸去看望他的爺爺,即便老人不在了,總可以掃掃墓祭奠一下,這也是後輩應該盡的孝道。
“小師弟,”錢念祖對禦傑的稱呼發生了變化:“這些年我們之所以沒有回大陸確實有難言之隱,家父以前是國軍的將領,帶兵打仗的時候殺了不少人,前些年大陸又開展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政治大運動,更是把我們給嚇壞了,後來有人去大陸探親,我們就托他打聽了一下,結果得到的消息很不好,說我的祖父已經被HWB抓起來打死了。”
禦傑歎了一口氣,在那場史無前例的政治大運動中,家庭出身稍微不好的都遭到了衝擊,更何況一個地主成分又有個國軍將領兒子的老人。沒有改革開放之前,大陸和香港的通信來往非常不方便,尤其是像錢家這樣的人,更是害怕惹火燒身而不敢聯係,在這種情況下,唯一的辦法就是通過去大陸探親的人打聽消息,隻不過打探消息那個人也並沒有了解到真正的情況。
禦傑曾經聽他的父親講過,政治大運動開始不久,錢有良就遭到了批鬥,一大幫市一中的學生衝進了四賢鎮,甚至還想把錢有良抓到市裏去批鬥。
雖然錢有良身負絕世武功,但是在這些學生麵前也絲毫不敢反抗,結果老人被打得慘不忍睹,這些學生的暴行引起了四賢鎮群眾的強烈不滿,禦、錢、馬、謝四家的後人聯合起來把這些學生給打跑了,當時還傷了十幾個人,這次事件後來被稱為“4.13武鬥”。
市一中的學生被打跑後自然不甘心,糾集了其他院校的近萬名學生,想再次來四賢鎮抓錢有良。提前得到消息的錢有良,隻好連夜躲進了深山的一座廟宇,在那裏一待就是五年,後來聽到風聲過去了,才重新回到了家裏。
禦傑此時判斷,那個為錢念祖打聽消息的人,一定是在那個時候回來的,所聽到的一些消息,也隻是一些傳言,因為誰都知道一個老人落在那些學生手裏是很難活下來的,而正是這種錯誤的信息,才誤導了錢念祖。
既然話已經講清楚了,禦傑也就原諒錢念祖了,兩個人的談話又變得客氣了起來,不管錢念祖是怎麼想的,但總歸是錢有良的親孫子,親不親故鄉人嘛!
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錢念祖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他發現這個小師弟知識非常淵博,常常能夠語出驚人,對今後形勢的預測也很有道理。
“小師弟,你剛才告訴我,你已經考上了燕京大學,你一個高中生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學問呢?”
這句話也不是錢念祖一個人問過的,幾乎每一個認識禦傑的人都會問起同一個問題,禦傑隻能用從書本上學來的知識,結合報紙和電台的廣播分析得出的結論來解釋。
錢念祖是香港大學金融係畢業的高材生,當聽到禦傑在香港成立了一家投資公司的時候也來了興趣,這倒不是說錢念祖有什麼壞心眼,關鍵是他所掌管的達華投資銀行目前也從事著金融方麵的交易,雖然一個少年的講話並不值得十分可信,但是生意人多聽聽其他人的意見還是很有利的。
“小師弟,用白手起家這四個字來形容你,我認為非常恰當,三百萬人民幣在三個月之內就變成了一千萬美金,這個成績可謂世上少有,不瞞你說,我目前也在做著日經指數期貨的生意,如果方便的話咱們能不能交流一下。”
“其實我在金融方麵隻是初窺門徑,遠遠比不上師哥的經驗老道,不過師哥既然問了,我就談一談自己的看法,我認為日經指數在下半年還會繼續上漲,達到三萬八千點的時候才會調頭向下,所以我目前還是做多頭。”
錢念祖搖了搖頭:“小師弟,我和你的看法恰恰相反,雖然日本經濟發展良好,但從K線圖就可以看得出來,波神八段線已經形成,據可靠的消息,西方財團已經開始動手了,所以目前正是做空的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