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郝總”總部辦公室主任燕玲走了進來:“東義市工商局和稅務局要對我們進行檢查。”
禦傑笑了笑:“該來的總會來的,他們願意來檢查就檢查吧,通知各分公司和各職能部門積極配合,我們走得正站得直,又何懼之有。”
看到禦傑如此鎮定自若,燕玲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下了,自從她跟著嚴金一起來到東義之後,親眼目睹了九州集團的發展壯大,禦傑身上發生的奇跡也深深震撼了燕玲,在她的心目中,禦傑是無所不能的。
“工商局說要查封我們的辦公地點,讓我們所有的人馬上離開。”
最壞的結果終於出現了,禦傑揮了揮手:“工商局想封門就封吧!這是某些人的垂死掙紮,不過封門的時候容易,啟封的時候恐怕就難了,通知各分公司按照第二套方案執行,。”
半個小時後,飲料公司和保健品公司的辦公地點被工商局貼上了封條,九州集團按照事先製定好的計劃,除了留下保安值班之外,其他的員工有條不紊上了幾輛早就租好的大客車,與十幾輛小轎車組成了一個車隊,浩浩蕩蕩的向省城方向駛去。就在這時,飲料公司和保健品公司的樓頂上,突然灑下了一片花花綠綠的紙片,圍觀的群眾好奇的撿了起來,上麵印的是九州集團給東義群眾的一封公開信。
聞訊趕來的九州集團員工家屬和市民們看到這封公開信後憤怒了,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群眾自發的組織起來,來到了市委大門口,謾罵聲和口號與天邊隆隆的雷聲連成了一片。
當市委宣傳部的工作人員來到九州保健品公司和飲料公司的時候,隻見這裏大門緊閉,隻有幾十個保安在忠實的履行著自己的職責。原來他們還以為,九州集團組織的新聞發布會在東義舉辦,還準備來阻止,卻沒想到人家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利用工商局封門這個機會,虛晃一槍竟然轉移到省城去了。
“你說什麼?”聽到這個消息的馮寶華勃然大怒:“九州集團的人全都跑到省城去了?誰批準他們這樣做的。”
宣傳部副部長尹秀山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件事情沒有人批準,腿長在人家身上,到哪裏去也沒有必要和我們打招呼。九州集團這是給我們來了一招金蟬脫殼,他們要是在省城舉辦新聞發布會,我們可就被動了。另外九州集團還散發了大量的傳單,大門口那些群眾就是看了傳單之後,才跑來鬧事的。”
“反了,反了!”馮寶華一邊咳嗽著一邊拍著桌子:“公安局那幫人是幹什麼吃的,他們怎麼不製止呢?”
尹秀山沒有吱聲,心裏卻在暗暗的嘀咕,公安局局長是曹天亮的人,人家未必會聽你的指揮,再說了,即便他們聽指揮,難道還敢把九州集團的幾百名員工都給抓起來不成,抓人總得有理由吧,如果真敢這樣幹的話,事情可就徹底的鬧大了。
看到尹秀山沒有說話,馮寶華更生氣了,他認為正是尹秀山行動遲緩,沒有及早的發現禦傑的意圖,才讓他們給溜走了。
“尹秀山同誌,你要為這件事情負責任。”
一句話沒說完,馮寶華覺得嗓子眼一甜,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兩眼一翻竟然昏了過去!
這一下子可熱鬧了,市委大樓裏亂成了一團,有張羅著叫救護車的,還有的不知道給誰打電話,一直跟在馮寶華屁股後麵的工商局局長和稅務局局長,見勢不妙也偷偷的溜走了。
馮寶華沒有生病還是他們的主心骨,病得這麼重,不要說死了,就是住院也不可能再有精力折騰下去了,誰都知道曹天亮和馮寶華明爭暗鬥得很厲害,一旦曹天亮得到了省委的支持,回來後肯定會和馮寶華算總賬,並追究工商局和稅務局的責任。
此時不要說工商局和稅務局的局長了,就是宣傳部那幫人也在考慮自己的退路,和馮寶華走得這麼近是不是正確的,萬一曹天亮再找他們的麻煩這可怎麼辦啊。
省城唯一的一家三星級賓館被九州集團全部包下了,按照原先製定好的方案,九州集團的員工有條不紊的開始了工作,當然了,正常的業務已經被迫停止,需要他們做的就是接待來自全國各地的新聞媒體記者,布置明天的新聞發布會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