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火車上(1 / 2)

費了好大的勁才說服家長們不要去京城送,禦傑帶著趙靜、馬靜、和沈梅依三個美女,坐上了中原通往京城的火車。

雖然馬靜和沈梅依以前也出過遠門,但都是由父母帶著,而這一次則是四個年輕人一起踏上求學之路,自然感到一切都是那麼新奇。

列車發出了有節奏的咣當聲,雖然旅途是枯燥的,但絲毫也沒有影響到四個年輕人的興致,禦傑隨身攜帶的吉他又發揮了作用,車廂裏響起了禦傑略帶著磁性的男中音。

“真的好想你我在夜裏呼喚著黎明,追月的彩雲喲也知道我的心,默默地為我送溫馨,真的好想你我在夜裏呼喚著黎明,天上的星星喲也了解我的心,我心中隻有你……”

熟練的吉他彈奏技巧,動情的演唱,三個美女覺得要被這巨大的幸福融化了,一個個含情默默的看著愛郎,都以為禦傑為她一個人而唱的。特別是和禦傑已有夫妻之實的趙靜,想起了和禦傑在香港時那段甜蜜的日子,暈乎乎的,就像喝醉酒似地。

枯燥的旅途中,旅客們都在想辦法解除寂寞,有聊天的、有打牌的。突然聽到有人唱歌,自然來了興趣,不一會禦傑和三個美女的身邊就圍上了很多年輕人。隻不這些人並不隻是來聽歌的,想看美女倒是真的。

按照禦傑的標準,三個美女當中,趙靜的嗓音稍微好一點,沈梅依就差一點了,至於馬靜一唱起歌就找不著調,有時候簡直就是扯著嗓子喊,以至於馬靜唱了一首歌後,就再也不肯唱了。

“美女,”一個身穿喇叭褲帶著蛤蟆鏡的年輕人喊道:“你唱的歌別有一番風味,哥們覺得和草驢叫差不多。”

喇叭褲的話不僅帶有挑釁,而且還在侮辱人,禦傑皺了皺眉頭:“我們唱歌是自娛自樂,沒讓你來做評判,你馬上向我這位妹妹道歉。”

喇叭褲嘿嘿的笑了:“哥們,你夠了有豔福的,什麼妹妹啊,我看這幾個都是你的大小老婆吧,她唱的那麼難聽不是草驢叫又是什麼?”

禦傑不是一個喜歡惹事的人,但也絕對不是一個受欺負的人,喇叭褲的話音剛落,禦傑放下了吉他,啪的一聲給喇叭褲來了一個大嘴巴。

“侮辱人還不道歉,老子就替你家裏的大人管教你。”

“你他媽的敢打我?”喇叭褲捂著火辣辣的腮幫子,衝身後的幾個同夥揮了揮手:“弟兄們,給我扁他。”

盡管車廂內很狹窄,但絲毫不妨礙禦傑的動作,很輕鬆的就把喇叭褲和他的同夥給放倒了,隻不過手下留情,沒有把他們打傷而已,喇叭褲沒有口德,稍許教訓就可以了,沒有必要把事情鬧大。

等到乘警趕來的時候,戰鬥早就結束了,喇叭褲和他的同夥早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車廂裏一片寧靜,絲毫沒有打架的跡象。

“剛才誰在這打架了?”

車廂裏沒有一個人講話的,喇叭褲裝模作樣的看起了書,通過剛才的較量,他已經知道,不要說他們這幾個人,就是再多上一倍也打不過人家,既然打不過人家隻好先裝孫子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至於喇叭褲是不是君子,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乘警也不想多管閑事,看到沒有人吱聲,又向前麵走去,禦傑抬頭看了看,隻見喇叭褲向他投來了怨毒的目光,禦傑知道,這件事情還沒有了結。

夜漸漸的深了,坐在對麵的馬靜和沈梅依睡得一塌糊塗,禦傑脫下外套輕輕的蓋在了她們的身上,轉回頭來看了看坐在旁邊的趙靜,正在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好長時間沒有單獨相處了,禦傑心裏一熱,輕輕的握住了趙靜的手。

“小傑,司念現在恐怕也坐上去京城的火車了吧?”

“司念表姐明天早上乘飛機去京城,到時候我們在燕京大學校門口彙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