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胡副師長皺起了眉頭:“禦傑那小子是老陳家的人?”
“是不是老陳家的人現在還不清楚,據市中區公安分局張副局長說,是國安部陳副部長親自打電話命令他們放人的。”
胡副師長意識到有些棘手了,即便禦傑不是老陳家的人,就憑陳副部長親自打電話命令公安局放人這件事,就可以看得出來禦傑和老陳家很有淵源。
不要說陳副部長背後站著的六號首長,就是陳副部長本人也絕對不是胡副師長能對抗得了的,眼看著就要升職了,這個時候可不能出現任何問題,如果因為這件事情和老陳家發生點什麼不愉快,隻要人家一句話,胡副師長不要說升官了,能保住目前的位子就不錯了。
現在胡副師長想的不是收拾禦傑了,而是想著如何彌補這件事情,給兒子報仇隻是小事,自己不受到牽連才是最重要的,隻要能保住目前的位置,報仇的機會還不有的是,禦傑那小子的運氣不會永遠好下去的。
“首長,特戰大隊的李隊長昨天打來電話,他說想親自會會禦傑,用比武的名義教訓教訓他。”
胡副師長擺了擺手,有氣無力的說道:“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不要再鬧大了。”
作為胡副師長最信得過的人,秘書自然對胡副師長和禦傑之間的恩怨很清楚,他的兒子被打之後,胡副師長又從特戰隊叫來了幾個戰士,準備把禦傑教訓一頓,誰知道六個人非但沒有打過人家,最後還承了人家不小的情。
這件事情出乎所有人的想象,如果不是親眼見到,秘書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胡副師長當時竟然會發那麼大的火。至於這裏麵的原因也很清楚,胡副師長是老來得子,對兒子非常寵愛,雖然明知道兒子有很多的壞毛病,但就是因為胡副師長夫婦的嬌慣和縱容,才沒有人敢把他怎麼樣,看到兒子被禦傑打得那麼狠,自然要報複了,隻是沒想到禦傑竟然有這麼大的背景。
胡副師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一連撥出去好幾個電話,還是沒有搞明白禦傑到底是何方神聖,從禦傑的檔案中,絲毫也沒有看出有什麼背景,怎麼老陳家對他會如此關照呢?
與胡副師長正好相反,陳副部長的辦公室卻一片笑聲,看到禦傑嬉皮笑臉的樣子,陳副部長真不知道如何打發這個無賴。
“陳部長,你讓我做的事情我可都做到了,錢我花了不老少,架我也打了,我在同學當中現在就好像狗屎臭不可聞,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即便學校不開了我,我自己也沒有臉在學校待下去了,為了完成你交給的任務,我是金錢和榮譽兩方麵都受到了損害,你就不想補償補償我?”
“你想讓我怎麼補償你啊?你的錢多得花不完,在這方麵我無能為力,想當官你現在已經是副處,沒有立大功也無法再給你升了,要知道,我的女兒參加國安兩年了,還立過一次三等功,現在才是副科,所以說補償沒有,任務必須完成。”
禦傑鬱悶了:“既然不能補償,那麼我扮演的花花公子角色是不是可以告一段落了?你不知道啊,同學們現在看我都是一種什麼眼神。”
陳部長大笑:“我現在終於明白了,你恐怕說的不是同學們看你的眼神,而是四個和你同居的美女吧?”
“領導,你說的話也有點太難聽了吧?什麼叫做同居啊,我們五個隻是住在一個院子裏而已。”
“你小子不要以為自己做的事情很隱秘,你晚上幹的那些事我是一清二楚,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
禦傑目瞪口呆的看著陳鬆林,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連深更半夜去趙靜和司念房間幽會的事情,陳部長都知道了!自己做得很小心啊,每天晚上出來的時候都運功仔細聽了聽外麵的動靜,國安難道還有人埋伏在暗處監視?如果是這樣的話,國安裏還真是有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