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傑出示了護照,接著又拿出了珍妮父親的名片,就在把名片交給喬治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珍妮的爸爸竟然是耶魯大學的校董,這可是沒有想到的。禦傑開始YY了,如果珍妮的爸爸這次能夠活下來,就憑著救了珍妮這件事情,這一世來到美國結識到了第一個朋友。
看到禦傑的護照之後,喬治小聲向坐在旁邊的工作人員吩咐了幾句,那個一直耷拉著臉沒有吱聲的金發白人,飛快的走了出去,禦傑知道他是去核實自己的身份了。
美國人問得很詳細,任何一個細節也不放過,甚至連劫機犯說話的口氣也問了又問,幸虧禦傑的記憶力和分析能力出眾,否則非得被喬治這些千奇百怪的問題給搞蒙了不可。
不管喬治如何旁敲側擊,禦傑前後的回答是一致的,半個小時後,被喬治派去核實禦傑身份的金發白人回來了,當喬治看到禦傑的身份證明屬實時,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禦傑先生,你的身份已經被核實了,你沒有說假話,是你救了珍妮,我代表美國政府向你表示感謝,你的仁慈和勇敢精神讓我們感動。”
喬治的話音剛落,和他同時來的另一位外交官也不吝讚譽之詞,救了一個美國的小女孩,禦傑認為隻是順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卻依然被他們誇成英雄般的人物。
美國人的思維是直線條的,在沒有分清敵我之前,他們冷得就像一塊冰,當知道禦傑是友非敵時,他們的熱情又有些過分,一個國家的大使,這可不是個小人物,如果不是在這種場合,禦傑要想見到他們還是很難的。
一個華夏的外交官敲門走了進來,遞給了華夏大使一份文件,當大使的目光再一次看向禦傑的時候,臉上也同樣帶上了微笑,很顯然禦傑的身份已經得到了兩個國家的核實。
門再一次被敲響了,一個身高兩米,壯得像狗熊的大漢走了進來,經過喬治的介紹,禦傑才知道這位大漢叫普利斯頓,是美國海軍陸戰隊的中校,也是這次處置劫機事件的總指揮。
簡單的寒暄之後,普利斯頓直截了當的說道:“禦傑先生,我希望能夠得到你的幫助。”
看了看華夏的大使,隻見他點了點頭,禦傑微微一笑:“普利斯頓先生,我很願意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能夠幫到你。”
在說到力所能及這四個字的時候,禦傑還特意加重了語氣,他可是知道美國人表麵上說的好聽,實際上做起來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這些家夥視利益為上,隻要能夠達到目的,他們才不會在乎采用什麼手段呢。禦傑之所以要提到力所能及,就是要提醒普利斯頓,你千萬不要指望我給你幫很大的忙,有危險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去做的,反正這裏也有我們國家大使館的人,我也沒有必要怕你們。
普利斯頓笑了:“我想禦傑先生是誤會了,我隻是想請你告訴我劫機犯的情況,有危險的事情是不會讓你去做的。”
禦傑看了看普利斯頓,心想這個家夥長得和狗熊似的,人還是很聰明的,看來這些人並不隻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武夫,說不定對心理學還很精通呢。
幸虧禦傑小時候學過一段時間的素描,雖然好多年都沒有畫過了,但是基本功卻沒有忘記,再加上他的記憶力又很好,即便是這樣,當他把七個嫌疑犯的畫像全部畫完後,已經是第二天的淩晨了,幸虧前天晚上在飛機上睡了一覺,否則他還真不知道能不能夠撐得下來。
畫完了七個嫌疑犯的素描,當問到那些劫機犯持有什麼武器的時候,禦傑卻答不上來了,對於軍事這方麵,他可以說是一個十足的門外漢,隻知道劫機犯拿的是槍,誰知道拿的是哪一種。
普利斯頓隻好派手下回到大使館,取來了一本厚厚的槍械畫冊,當禦傑把嫌疑犯持有的武器說完之後,太陽已經升起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