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預定的計劃,禦傑這次回國的專機要先在東方市降落,再從這裏馬上飛往中原省,把六個妻子留在老家陪伴父母,然後禦傑再去京城見馬強,同時向陳鬆林彙報工作,由於翟勇的一再挽留,禦傑隻好在東方市住了一天,這樣一來時間就安排不開了。
禦傑之所以要這麼著急去見馬強,並不僅僅是因為馬強肩負重任,在蘇聯搞得不錯,最主要的原因是葉利欽的私人顧問哈波洛夫也和馬強同時來到了京城。
雖然上次和葉利欽通電話的時候,葉利欽並沒有說派哈波洛夫來見禦傑有什麼事情,但禦傑大概也能夠猜到,目前蘇聯國內的形勢很混亂,這個時候派哈波洛夫來肯定有重要的事情。
當禦傑乘坐的專機降落在京城國際機場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兩點多鍾了,雖舷梯下沒有歡迎的人群,但不遠處卻停著幾輛高級小轎車,從牌照來看顯然並不是九州集團駐京辦事處的,而好像是國家某一個部委的。
一個非常精幹的年輕人走上前:“禦傑總裁,陳部長正在車裏等著你。”
禦傑愣住了,陳部長怎麼這麼著急呢?難道又出什麼大事了?如果不是這些因素,那又為了什麼呢?雖然禦傑和陳鬆林是翁婿關係,但誰聽說過老丈人接女婿的機,畢竟兩個人還是上下級的關係,於公於私陳鬆林都不應該這樣做。
剛坐進車裏,禦傑就被嚇了一跳,陳鬆林正在一臉嚴肅的看著他,看他這個樣子哪裏是老丈人見女婿,分明就是上級見下級。
“爸爸,我怎麼能當得起你來接機?劉莉這次也一起回來了,是不是讓她也坐這輛車?”
陳鬆林擺了擺手:“我當然知道小莉回來了,你甭和我打馬虎眼,劉莉她們幾個有人接待,你先和我去中南海。”
陳鬆林乘坐的是一輛大紅旗轎車,中間升起的玻璃把後排座位格成了一個很私密的空間,不要說講話了,就是爭吵,前排的人也絕對不會聽到。
“我問你,你在東方市都幹了些什麼?”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啊,禦傑有些放心了:“我沒有幹什麼啊,隻是去飛機製造公司看了看而已。”
“你少給我打馬虎眼,孫天文被殺是不是你指示人幹的?藍天明被打是不是你手下人幹的好事?”
禦傑仔細的看了看陳鬆林,之見老丈人臉上的表情很嚴肅,但眼底裏卻帶著笑意,禦傑鬱悶了,你想給我的下馬威也沒有關係,可也用不著裝出這副樣子吧,你這個國安部的部長雖然權力很大,我就不相信為了這麼點小事你能槍斃了我,虎毒尚且不食子,雖然我不是你的兒子,但畢竟是你閨女女婿,你該不會讓你的女兒年紀輕輕就成為寡婦吧。
“哎呀,爸爸,你可是冤枉我了,你女婿我可是個好人,怎麼會幹這種事情呢?”
看著禦傑嬉皮笑臉的樣子,陳鬆林也實在沒有什麼好辦法,禦傑這家夥雖然難駕馭一點,但畢竟是很有能耐的,孤身一人在美國,為國家賺到了大筆財富不說,還成為了美英法三國政府首腦的好朋友。
除此之外,禦傑半年之前還給國家上繳了五千億美金,在香港回歸的談判中,也給國家幫了很大的忙,目前又在為國家完成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有這樣的女婿,也足可以感到欣慰了。
“事情是不是你辦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正在拿著這件事情在大做文章。”
禦傑心中一動:“你說的是姓藍的吧,他的兩個兒子鬧的實在太不象話了,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陳鬆林笑了:“看看吧,你這是不打自招了,不過這件事情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你爺爺已經壓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