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傑小聲的嘟囔了幾句,然後雙手合十,想了一下又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雙手合十是在用佛家的禮儀讓韓馨罪惡的靈魂安息,至於畫十字嘛,那就是讓上帝去饒恕她的罪惡。
韓馨雖然是華夏人,但她畢竟加入了英國國籍,反正人死為大,禮多人不怪,至於韓馨是上天堂還是下地獄,或者是能不能聽到,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禦傑隻是在求得心靈的安慰而已。
英國政府和塞內加爾政府於同一天發表了聲明,兩國海軍在馬尼拉以東的公海舉行了一次聯合反恐軍事演習,這次演習進行的很成功,達到了預先設定的目的。
兩國政府在聲明中還向恐怖分子發出了警告,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危害這個世界的和平,至於兩國的海軍為什麼跑那麼遠去舉行一場軍事演習,聲明中隻字未提。
菲律賓官方新聞發言人在隨後召開的記者招待會上,也提到了英國和塞內加爾海軍舉行的這次聯合軍事演習,這位發言人的講話可就平和多了,反正那座無名小島是私人財產,隻要業主同意,菲律賓政府不會進行幹涉。
這場耐人尋味的反恐軍事演習雖然很快就過去了,但卻留給人們無盡的猜想:塞內加爾什麼時候擁有了如此強大的海軍,他們怎麼又會和英國聯合起來搞這場演習呢?英國和塞內加爾政府在聲明中所提到的恐怖分子,指的是什麼樣的人呢?那座無名小島的主人又是誰?他又怎麼會把這座小島拿出來供英國和塞內加爾海軍練手呢?
幾天後,一艘漁船靠向了海島的岸邊,從船上下來了幾個細皮嫩肉漁民打扮的人,然後冒著火辣辣的太陽登上了小島,隻不過當他們從島上下來的時候,一個個的臉色卻顯得異常嚴峻。
京城一座幽靜四合院,從外麵看非常普通,但裏麵卻別有洞天,這倒不是說裝修得有多麼好,主要是裏麵的人與眾不同。
寬敞明亮的客廳裏,幾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正在小聲交談著,從他們筆直的腰杆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幾個人如果不是軍人的話,那麼他們曾經也是軍人。
“那座小島已經完全被炸平了,我派人上去看了看,沒有發現任何的生命跡象。”
一個紅臉膛中年人的眼睛裏滾出兩顆大大的淚珠,雖然他在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但也能夠看得出來,他的內心非常悲痛。
“老韓,發生了這種事情我們也很悲痛,還希望你能夠節哀順變。”
紅臉膛的嘴唇哆嗦著:“我的馨兒,難道就讓她白死了不成?”
其他的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說話,不白死又能怎麼辦呢?難道還想對英國和塞內加爾進行報複不成?即便就是有這個決心你也得有這個能力啊,就憑著海軍目前那些陳舊的艦艇,要想穿過浩瀚的大海是根本不可能的,說不定沒開出多遠就會自己沉在大海裏。
再說了,想報複也得有理由啊,英國和塞內加爾海軍是在公海上舉行的反恐軍事演習,轟擊的目標又是一座由私人購買的海島,主人都沒有反對,其他人又有什麼理由說三道四?
雖然幾個人都意識到被人給陰了,也知道英國和塞內加爾舉行的這次軍事演習,具有很強的目的性,可是這件事情究竟是誰主使的呢?韓馨又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才遭到如此慘重的報複。
“哎……我看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鬧大了對誰都不好,畢竟我們以後還有求於塞內加爾和那個人。”
長臉的中年人說完後,目光又看向了紅臉膛。從他的講話裏也能夠聽得出來,長臉肯定知道更多的秘密。
其他的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得不承認長臉講的話對,事情不到此為止又能怎麼辦呢?雖然這次吃了一個大大的啞巴虧,但也隻能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