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聲噗噗聲響,守衛通道門口的兩個黑衣人的腦袋被打成了爛西瓜。克羅克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吹了吹無聲手槍的槍口,磁著一口大白牙笑了。
“帶上防毒麵具,用你們華夏人的話來講,咱們應該下去捉甕中的鱉了。”
“頭兒,不是捉甕中的鱉,而是甕中捉鱉。”
“你們華夏的語言太豐富,不是一回事嗎?”
克羅克沒有說錯,他們確實去捉甕中的鱉了,當通往貨倉門口的大鐵門又一次打開的時候,克羅克和他的手下大喊大叫起來,這倒不是說他們因為抓到幾個人而高興,關鍵是太不刺激了,原來還以為要展開一場激烈的槍戰,甚至還可能造成傷亡,卻沒想到竟然如此容易。
這個時候克羅克才明白,為什麼劉大壯要讓他在貨倉裏架設乙醚輸送管道,原來這家夥早就計劃好了。
其實克羅克高看了劉大壯,確切的說下達這個命令的是禦傑,從這一點小事上就可以看得出來,禦傑計劃的有多麼周密了,要知道事事處處都想在別人的前麵,這可是禦傑無往而不勝的法寶。
四個進入貨倉的黑衣人被扒成了白條豬,雙手緊綁被吊在了貨倉一角的鐵環上,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美國大片上演的場景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四隻白條豬先後醒了過來,看了看眼前的情景,不約而同的歎了一口氣,接著又耷拉下了腦袋,他們知道這次的行動失敗了。
“你們的姓名?”克羅克端坐在椅子上,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獰笑:“為什麼要跑到我的船上,你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看了看沒有人講話,克羅克手一揮,幾個彪形大漢走了過去,緊接著就是一聲接著一聲淒厲的慘叫,要知道從BBT特種訓練營出來的人,並不僅僅是殺人的機器,審訊也是他們的必修之課。
半個小時之後,克羅克拿到了自己想要拿到的東西,四條白條豬還以為自己的噩夢已經結束的時候,卻沒想到又一次被五花大綁起來,當他們的身上綁上了一塊重重的鐵塊時,才意識到自己要遭到什麼樣的厄運了。
當水花消失的時候,海麵上恢複了平靜,就仿佛之前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似的。
“頭兒,為什麼要把這些人全部弄死?把他交給當地警方不更好嗎?”
克羅克看了看提問題的小個子隊員,飛起一腳踢在了他的屁股上:“蠢貨,老板的命令你也敢質疑?”
在克羅克的心裏,老板是無所不能的,他下達的命令必須要無條件的執行,雖然爬上船的這夥人都是克羅克的同胞,但是與老板的命令相比較,顯然還是後者更重要。
太陽漸漸的升起,樹上的小鳥發出嘰嘰喳喳的叫聲,海邊出現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禦傑和他五個未婚妻正在進行著晨練。
“親愛的傑,兩個小時之前,我接到了克羅克的電話,他們已經順利的完成了任務。”
也許是因為鍛煉的緣故,梅登的臉上紅撲撲的可愛極了,禦傑嘿嘿的笑了:“如果克羅克完成不了這種輕而易舉的任務,我肯定會把他踢回家去陪老婆。”
“你交給了克羅克什麼任務?”
禦傑雙手合十:“佛曰不可說。”
看到禦傑的裝模作樣,五個女孩一起向他翻白眼,這家夥簡直太可恨了,整天裝神弄鬼的就像個神棍。
剛剛吃過早飯,阿斯頓就找上門來了,雖然臉色鐵青,但見到禦傑後依然麵帶微笑:“禦傑先生,早上好。”
“嗬嗬,阿斯頓先生,早上好,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嗎?不知道有沒有做惡夢。”
兩個人打著啞語,誰都知道對方話裏的意思是什麼。盡管阿斯頓昨天晚上損失了六個最好的特工,但此時也隻能吃一個啞巴虧。
昨天下午,阿斯頓接到了國防部部長布魯斯的電話,原則上同意了阿斯頓和禦傑擬定的協議,但同時又命令阿斯頓,在簽署協議之前,要先派手下人到卡拉島號上秘密偵察一下,結果本來預計兩個小時就能完成的任務,已經過去六個小時了,阿斯頓派出的手下還沒有回來,這個時候阿斯頓意識到這次的行動有可能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