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禦傑要來香港訪問,盡管覺得有些突然,香港總督彭定康也表示熱烈的歡迎。經過雙方的協商,卡拉島號將在公海停留到第二天的上午,於九點鍾進入維多利亞港,香港政府屆時將為禦傑舉行一個的歡迎儀式。
香港方麵對於接表示熱烈歡迎,而華夏方麵相對來說有些冷漠,兩種截然相反的態度,讓禦傑一陣陣的感慨。
劉莉走了進來:“老板,我已經和爺爺聯係上了,雖然他沒有明說,但我也聽出來了,讓你改變行程並不是中央領導集體做出來的決定,而是司馬春首長的意見。”
“司馬春首長?”禦傑皺起了眉頭。
“看來你對國內的政治形勢太不關心了,在前兩個月召開的全國黨代會期間,包括總設計師和我爺爺等一大批的老一輩領導人已經退了下來,這位司馬首長正是在這次會上進入了中央領導集體。”
司馬春這個名字怎麼那麼熟悉呢?禦傑想起來了,他在前世就知道,這個人不僅是一位紅色太子,而且為人非常強勢,甚至敢於和中央進行對抗,,隻不過前一世這個人並沒有進入中央的最高領導層,就落了一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禦傑苦笑著搖了搖頭,他記得前一世這位牛人現在這個時候還隻是一個小小的副部級幹部,沒想到現在就爬到了如此高位,前一世和這一世的曆史發展軌跡,因為禦傑的重生竟然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
不過又一想也沒有什麼可奇怪的,按照前世的曆史,劉莉的爺爺應該在三年前就去世了,現在不依然活得好好的嗎。
“你的意思是說,總設計師和爺爺也不讚成司馬春的做法?”
劉莉猶豫了一下又點了點頭:“雖然爺爺在電話裏並沒有明說,但我分析可能是這種情況。”
禦傑歎了一口氣,現在一切都明白了,這又是華夏高層政治鬥爭引出來的麻煩。原來還以為因為曆史發展軌跡發生了變化,司馬春提前走到現在的高位上,行事作風應該有所改變,不可能再像前世表現的那麼強勢,現在看來卻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既然是司馬春個人的所作所為,和中央領導集體也沒有關係,禦傑覺得處於左右兩難的地步,有心按照原定計劃先去粵海,可是在這之前已經和香港政府聯係好了,明天上午九點卡拉島號就要進入維多利亞港,司馬春可以出爾反爾,禦傑總不能說話不算話吧?
禦傑如實向劉莉說出了心裏的為難,原來還以為劉莉會堅持讓他先去粵海省,卻沒想到劉莉不僅不反對禦傑先去香港,反而還支持他這樣做。
“小傑,既然已經和香港方麵聯係好了,就不能改變了,去香港待一段時間也不錯嘛,看看情況再說,我們幹嘛要聽某個人指手畫腳呢?”
禦傑點了點頭,他知道劉莉還有一句話沒有講,那就是如果禦傑先去了香港,這就等於打了司馬春一記耳光,總設計師和六號首長就會利用這件事情做點文章,這樣一來,不僅可以狠狠的打擊一下司馬春的囂張氣焰,更可以讓一些人知道禦傑是一個不願受人擺布的人。
在朝陽的映照下,卡拉島號如同披上了一層金裝,在兩艘拖輪的拖引下,緩緩的停靠在維多利亞港一號碼頭。
雖然歡迎的人群並不太多,但無一不是香港重量級的人物,當禦傑走下旋梯的時候,幾隻獅子在鑼鼓的伴奏下,歡快的舞動起來。
禦傑不僅是世界級富豪,還擁有英國女王陛下子爵的頭銜,除此之外他還是塞內加爾議會的副議長,這幾種身份隨便拿出哪一樣都夠了嚇人,更何況同時擁有。
這麼多的身份也為禦傑提供了很大的便利,比如說他在與法國總統密特朗打交道的時候,是以世界級富豪的身份,去華夏訪問的公開身份是塞內加爾議會副議長,而來到香港則就是英國女王陛下的子爵大人了。
手握住又鬆開,臉上一直笑到有些僵硬了,歡迎儀式才算結束了。現在的禦傑可是今非昔比了,再也不是幾年前他第一次來香港的情況了,那個時候不要說香港總督彭定康了,就是李嘉誠等香港富豪也沒有看得起禦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