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傑的話帶上了金石聲:“是不是我答應了你這些條件,你就讓我的師姐離開華夏?”

司馬春笑了:“禦傑先生,你是一個懂道理的人,更是一個非常注重親情的人,我讓你交出的那些公司本來就是國家的,你交出來之後也並沒有收到損失,隻是物歸原主嘛!當然了,這些年你為這些公司的發展也付出了很大的心血,這也算你為國家作出的貢獻嘛。”

望道貌岸然的司馬春,禦傑真的想在他那醜陋的臉上狠狠來一記左勾拳,這老家夥的心太惡毒了,口口聲聲打著國家的旗號,用民族大義這個帽子壓禦傑,可心裏卻未必是那麼想的,天知道禦傑一旦把這些公司交出來,司馬春會不會真的交給國家。

看著司馬春眼裏貪婪的目光,禦傑絕對相信,這老家夥即便得到了這些公司,也不會交給國家的,不據為己有那才是怪事呢。反正資產的轉移手續在國外很簡便,兩個人又是秘密達成的協議,也不會引起中央的注意,有了這些財產,司馬春的野心可就更大了。

“看來你是早就策劃好了,我隻想問你一句話,你要求我做的這件事情經過中央領導集體的批準了嗎?”

“嗬嗬,”司馬春擺了擺手:“這種事情無需經過任何人批準,在某種程度下我就代表中央,因為這是我所分管的工作。”

如果剛才禦傑隻是判斷的話,那麼聽了司馬春的話之後,禦傑知道自己的判斷沒有錯,司馬春是打著國家的旗號,想把禦傑的財產據為己有。

原來禦傑還準備用比較緩和的方式和司馬春認真談一談,讓他放了錢念馨,甚至還準備把念馨醫學研究室和念馨醫藥公司交給他就算了,卻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貪婪無度,又打起禦傑旗下三家金融機構的主意來了。

看到禦傑低頭不語,司馬春很得意的笑了:“禦傑先生,你父母都是體製內的幹部,在目前的崗位上幹得還很不錯,組織上準備對他們提拔重用,過幾天中組部就會任命禦天來同誌擔任中原省副省長,這也是國家對你這些年所作出貢獻的褒獎。”

“嗬嗬,司馬春先生夠大方的,竟然拿我父親的官帽子和我做交易,看來我是想不答應也不行了,否則你這麼個大人物想收拾我父母那種小官還不是輕而易舉的。”

原來還以為司馬春會尷尬,卻沒想到這老家夥不僅不尷尬,反而還很得意:“雖然這有些不符合組織原則,但還有一句話就是可以特事特辦,隻要你聽話,我今後不僅不會對你父母不利,反而還會對他們提拔重用,憑借著禦天來同誌的能力,我看以後完全有能力到中央工作嘛。”

以前隻是聽說過政治是肮髒的這句話,聽到司馬春的話之後,禦傑覺得這句話是太正確了,司馬春為了自己的貪婪,不僅打著國家民族大義的旗號,而且還要用官帽子和禦傑做交易,這種方式不是買官賣官又是什麼?怪不得有那麼多的貪官呢,上梁不正下梁又怎麼會不歪?

禦傑也不是個傻瓜,他當然聽出了司馬春話裏的意思,其實司馬春讓禦傑交出那幾家公司,隻是一個幌子,他的目的依然還是給禦傑頭上帶上一頂緊箍咒,讓禦傑老老實實的聽他的。

要知道,錢再多總有一天也會花光的,司馬春也很清楚,立頓投資公司、達華投資銀行和滾石投資公司能有今天這樣的成就,完全是禦傑一個人的功勞,像他這樣的金融天才不能說是後無來者,最起碼也是前無古人,一旦換上一個蠢材去領導這兩家公司,天知道他們會折騰成什麼樣子,所以把禦傑牢牢的抓在手中才是司馬春的最終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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