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半個月的準備,南威島儲存了大量的先進武器裝備,在從美國和英國招聘來的大批雇傭軍的*縱下,這些武器裝備很快就形成了戰鬥力。
六艘驅逐艦和十艘護衛艦組成的艦艇編隊,一直遊弋在南沙群島遼闊的海麵上,經過三個多月嚴格而又殘酷的訓練,從華夏來的官兵已經熟練的掌握了戰鬥技能。
當然了,越南也沒有閑著,不僅對沿海幾個城市的居民進行了疏散,還命令各個軍事基地實行一級戰備,擺出一副不怕教訓的架勢,越南國防部長甚至還狂妄的宣稱,對手應該記得前幾年發生的華越邊境戰爭,到時候還不知道誰教訓誰。
歐美國家的新聞媒體集體保持了沉默,西方國家政府也沒有人講話,就像台風眼出現的真空一樣,局勢顯得異常的平靜。
禦傑乘坐的卡拉島號遊輪駛入卡拉島的港口,以前禦傑都會很快從船上下來,到位於仙女峰腳下的別墅,而這一次卡拉島號在碼頭上停了整整三天,卻依然沒有見到禦傑的身影。
已經是深夜了,卡拉島號依然燈火通明,三層的房間已經全部改成了辦公室,電話鈴聲和電傳聲此起彼伏。
結束了和劉大壯的通話之後,禦傑走出了辦公室,目光看向了東方的夜空,就仿佛要透過這重重夜幕,看到南沙群島的情景一樣。
“小傑。”趙靜出現在禦傑的身後,給他披上了外套:“是不是有一點緊張了?其實我們的準備工作做得如此充分,又有劉大壯在前方指揮,你根本就沒有必要擔心。”
禦傑轉回身看了看趙靜,伸手把她攬進了懷裏:“其實我不是擔心,而是在為不能親臨現場而遺憾,一想起要給越南人一個教訓,我就有一種赤膊上陣的感覺。”
“以你現在的地位和擁有的財富,像這樣的小事根本沒必要親力親為,你以前曾經說過,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怎麼現在就忘記了呢?”
“我並沒有忘記,隻不過作為一個男人,不能仗劍複仇是一件很遺憾的事情。”禦傑輕輕撫摸著趙靜的秀發:“我這幾天一直在琢磨一個問題,我之前的認識是不是出現了偏差?”
趙靜輕輕的掙脫了禦傑的擁抱,揚起臉來看著禦傑的眼睛:“我並沒有認為你做錯了什麼。”
禦傑歎了一口氣:“原來我還以為用金錢就可以征服這個世界,現在看來金錢隻是實力的一部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強盜,必須要保留足夠的反擊實力,而這個實力就是武力。”
禦傑的話也代表了他的真實想法,金錢可以讓一個國家的政府低頭,但卻遠遠不能征服這個國家的意誌,要想達到掌控這個世界的目的,除了擁有巨額的財富之外,還必須要有強悍的武備,一手軟一手硬才能走的更遠更久。
現在的問題是,如果要掌握到強大的武裝力量,就必須要有一個自己的國家,雖然禦傑富可敵國,但他畢竟隻是個商人,到哪裏去找這個合適的地方呢?塞內加爾固然可以,但畢竟國家太小,可是其他的一些大一點的國家又在西方的思潮影響下,施行的是民主製度,絕對不會允許一個獨裁者的出現。
禦傑正在這裏糾結著,遠在萬裏之外的南沙群島可是另一番景象,南威島上的導彈發射架樹立了起來,十六艘軍艦組成四個編隊嚴陣以待。
排水量八千噸的勝利號驅逐艦上,劉大壯穩穩的站在甲板上,看了看腕上的表,還有十分鍾就到預定的攻擊時間了。
“總部有沒有新的指示?”
“目前為止還沒有接到總部新的指示。”
劉大壯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獰笑:“他奶奶的,我們已經給了越南一個機會,他們沒有抓住就怪不著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