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瑛打了個嗝,看著他落落大方的把一碗酒喝下,優雅的用袖口擦了擦唇角,所有簡單的動作,隻會讓人感覺優美。
“好好酒量。”羅瑛又打了一個嗝,舉了舉手中的碗,大口喝下,有不少酒液順著唇角流了下來。
她正打算去擦,沒想到他已經幫她輕輕的擦拭掉了,動作那麼溫柔,那麼的細膩。
如果放在以往的話,她早已經失控調/戲。
但是,眼前的男人散發出來的清雅,真的讓人舍不得去破壞,就好比盛開的梨花,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很晚了,這位姑娘如若不嫌棄,不妨移步到我的梨花閣?”他的聲音淡淡響起,隱隱的,彌漫著一股梨花的味道。
羅瑛以為自己聽錯了?正打算掏耳朵細問的時候,他已經主動把羅瑛攙扶了起來,徑直往樓上走去。
羅瑛的腳步踉蹌,幸好有人攙扶著,勉勉強強的走進了一間房間,裝飾的很優雅,古風氣息濃鬱。
不管是木質門,還是木質窗,都雕刻著梨花的圖案,很美,雕的也很精致,想必木匠花了不少的功夫吧。
尤其是要把花雕刻的如此生輝,真是不簡單。
門關上,房間燭光幽暗,輕輕的搖曳。
羅瑛打著嗝,直接躺在了床上,柔軟的舒適感,幾乎讓她想要沉睡過去,鼻息間全是淡淡的清香。
眼神漸漸的迷離,恍惚,隻感覺有一個男人定定的看著自己,他真的很美,尤其是在幽暗的燭光下,勾/畫出來的美/感。
慢慢的,一股溫熱清淡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臉上。接著,柔/軟的唇/瓣落在自己的唇/上,很舒服,很柔軟。
他輕輕的吻著,一雙丹鳳眼嫵/媚迷/人,在光線下流淌著什麼。
“恩”呻吟,從羅瑛的唇裏溢/出,她的雙眼半開半閉,早已經沉/浸在酒精當中,無法自/拔。
身體,很燥/熱。
“熱好熱”聲音含/糊,從羅瑛的嘴裏吐出,一張臉異常潮/紅。由於,她的體質本就是熱性,隨著酒精的度量,讓她的身體隻會更加的燥/熱起來。
兩隻手不安分的扯著自己的領子,裙衫在剛才早已經濕/透,一股濕/意和熱/度融/合在一起,幾乎讓她的身體隱隱的流淌著什麼。
男人凝了一眼羅瑛迷/離的眼,幽幽的離開她的唇/瓣,伸手,解/開了她的裙/衫,慢慢脫/落,露出千年冰封般的玉/體,晶/瑩/剔/透的肌/膚。
燭光輕輕搖曳著,光線勾畫出美麗誘/人的曲線,胸/前的肌/膚被肚兜所覆蓋著,卻無法掩蓋絲絲縷縷的春/意。
接觸到空氣中的一股冷意時,才讓羅瑛稍稍好過一點,她舔了舔自己的唇,更加的潤澤,依稀感覺到有一股涼涼的唇/瓣落在自己的脖頸上。
輕輕的啃/咬著,舌/尖遊/移在她的肌/膚上,殘留著,麻麻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