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方法?”鄭醫師這次比樓灝暉還著急,這可是自己等醫修多年都沒想出過的方法啊!
“是啊!什麼方法。”樓灝暉也好奇,一個小丫頭能想到什麼樣的方法,見她那篤定的樣子,真的可以解決自己身上的問題嗎?
“換脈!”李吉蓮語了驚人,死不休的道,“你不是不能生出極陰經脈嗎?那就從她那兒取來換上,這樣一來不就有了極陰與極陽兩脈了嗎?這樣總平橫了吧!”
李吉蓮說完二人紛紛呆愣了,是啊!這樣不是有了嗎?可想了好一會兒又覺得哪裏不對。
“取下來容易,可是人就死了啊?!換上還有什麼用?”鄭醫師問,
“那不是要害了別人?”樓灝暉問,
“這就是難的地方,即不能讓人死掉,又能成功換脈這樣才行,所以我說了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使用的好。”李吉蓮解釋,“樓灝暉,你還是為自己想想吧!我說的換脈可不隻是把她的換給你,還要把你不要的換給她。”
這個想法太驚人,太大膽。二人沉默了。
良久,鄭醫師才道:“蓮兒請幫我向李家主告罪,就說明日我就不去了,我還在閉關中。”說完,鄭醫師就想要離去。
“哎!等等!我怎麼回去啊?!”李吉蓮看看外麵以不知什麼時候黑下來的天色,焦急的道。
“讓灝暉送你吧!”鄭老揮揮手,又對樓灝暉道:“你就依蓮兒丫頭說的,趕緊去找個極陰體質的養大再說,這些日子就不要修煉了。”
說著,也不再看兩人,匆忙的閉關去也。
呃!……這都什麼事,自己把自己,最後的保護傘也玩沒了,我咋就這麼多嘴呢!李吉蓮在心裏無比怨念的直跺腳。引得雨花石再次哈哈大笑。
氣的李吉蓮齜著牙狠瞪著樓灝暉,沒好氣地道:“走吧!”
走在前麵的李吉蓮,沒有發現樓灝暉看著自己背影的眼神都變的不一樣了。
……
今日主院裏寬敞通明,到處花團錦簇,侍女仆人井然有序的站立在長廊兩側。家族各脈子弟分別從主院各門進入,見麵後紛紛行禮,寒暄。年幼的孩子們三三兩兩在院中追逐嬉戲,年長的孩子安安靜靜的跟在父母長輩身邊。
今日一大早母親帶著自己與子績來了主院幫忙,說是幫忙,可自己什麼也不用做。傻傻的站在這兒已經很久了。可把丹田裏的雨花石興奮壞了,借著李吉蓮的眼睛,東瞅瞅西看看,還直嚷嚷著要去正堂看看。說那兒比這兒熱鬧。
正堂是李家招待外界道友的地方,如無招見家族裏的眾人是不可以去正堂的。所以李吉蓮對雨花石的嚷嚷隻能置之不理。隻等著家主的到來,賀過壽後就好回家休息。
昨天回家太晚,被母親以眼淚攻勢留在了她的小院。說是因為自己外出都沒有和她說一聲,害她著急了。所以要好好和她說說禮儀。以免第二日在家主壽宴上做出不當的事。因此,李吉蓮悲劇了,被念叨到很晚。今兒一很早又被母親叫起來修煉。然後又來這兒幫忙。
所以這時,李吉蓮是真的需要睡眠。誰讓自己還隻是個練氣小修呢?!睡眠還是必須的。
聽族裏安排在後院的管事說,家主會在午時以前,到後院接受族人的賀壽。族人們都早早的在後院等著了,李吉蓮也陪母親傻站在這兒等著。
“這不是姐姐嗎?”不何時,季茹帶著她的兒女們,來到李吉蓮三人的身後,對著楊素錦陰陽怪氣地道:“姐姐早啊!這些日子你不會沒有聽說玉受傷了吧!?怎不見姐姐過來看看?!還以為姐姐很忙,沒想到今天這麼有時間,早早的就過來等著了。”
“見過二娘,幾位哥哥、姐姐”怕母親在二娘手裏吃虧,李吉蓮插言道,“父親受傷了嗎?是誰傷了他?可要我們去為他報仇?”
這話一出,季茹像是被噎住了一樣,一時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李吉龍聞言,炸毛了,吼叫道:“李吉蓮,你個小賤人,這事要怪誰?”
李吉蓮嘲諷的一笑,“哦?!我還真想知道這事要怪誰。你不會今天也想找人來憑憑理吧?!”
季茹與李吉鳳聞言趕緊拉住又想衝上前的李吉龍,神識傳音與他說了些什麼,隻見李吉龍麵色如調色盤般變換了好一陣,才平靜下來。周圍族人紛紛對幾人投來好奇的目光。人群中的幾名分支看的暗暗好笑,這是可不多得,看主脈同係內訌的好機會。
就在這時,一個沉穩雄厚的男聲響起:“家主大人到!”
話音剛落,就見家主李世幸,身著紅底金邊,繡有祥雲仙鶴圖案的壽旦服,在一名慈祥老婦人陪同下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