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看完了,人群散了,家夥們蹦蹦跳跳地拉著尹純純和雲有心走了,本是吵吵鬧鬧的尹宅這會兒隻剩下那個被家夥們“辦”了的猥瑣男人眼歪鼻子斜地躺在地上,無人理會。
忽有三名年紀相差無幾的年輕男子不緊不慢朝這猥瑣男人走來,站在他身旁居高臨下地盯著他瞧。
這三名年輕男子正是長情、衛風以及雲忘。
隻見衛風挑眉看著這猥瑣男人,一臉嫌棄道:“就這玩意兒居然也想搶我們心心的媳婦兒,真是大路朝你不走,非要來找抽。”
“趕緊睜開眼。”衛風著,一腳踹到男人臉上,生生將昏迷的他踹醒,也踹疼得他痛呼著彈坐起來。
誰知他才彈坐起身,連眼前人都還沒來得及看清,便被長情一腳踩到麵門上,踩得他重新躺回到地上,踩得他呼嚎不已。
長情這一腳的力道可不是家夥們那手的力道所能比的,他這一腳下去,當場踩得猥瑣男人斷了鼻骨缺了門牙,更是將他的下巴骨踩碎了!
隻聽長情麵無表情地問衛風和雲忘道:“方才若是我沒有聽錯,此人可是想要打我的葡萄吧?”
“你當然沒有聽錯,你聽得可都是真真的!”衛風笑盈盈道。
長情將腳稍稍抬起,再落下時踩到了男人的肩胛骨上,隻聽“哢嚓”一聲,伴著男人撕心裂肺的嚎叫聲,他的右邊肩胛在長情的腳下完美犧牲了。
長情卻是看也不看他一眼,轉身走了,好像多看他一眼便會汙了自己的眼似的。
衛風笑盈盈地一腳踩上男人的肚腹,從他身上踩過跟上長情,一邊道:“竟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作威作福,真是活得膩歪了,就在牢裏關後半生吧,順便每日幹八九個時辰的活。”
雲忘則是一臉同情地看著已經沒了一半人形的猥瑣男人,歎氣道:“你惹誰不行,偏惹這兩個大祖宗和那幾個祖宗,認命吧,啊。”
雲忘著同情的話,人卻是和衛風一樣從男人身上踩過,甚至比衛風下腳用力得多。
雲忘跟上長情和衛風時問道:“有心真打算明日就成婚?”
“心心這就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衛風捏著下巴笑道,“速戰速決唄!”
“這倒是。”雲忘點點頭,又問道,“但不能今兒就把尹姑娘接到雲府去吧?這於理不合,怕是尹姑娘也不會去的。”
“有道理。”衛風捏著下巴點點頭,然後用胳膊肘撞撞身旁的長情,“饃饃,你怎麼辦?把人放在這尹宅,心心肯定不放心,不然把人擱你府裏去?”
“你覺得明日阿七從我府裏把人接走合適?”長情反問衛風道。
“也是。”衛風又點點頭,他正要再什麼,卻聽長情先道,“就讓你媳婦兒來陪阿七媳婦兒在尹宅過一夜吧。”
“我媳婦兒!?”衛風聽了立刻跳腳,“你怎麼不讓你媳婦兒來!?”
“我媳婦兒嬌貴。”長情麵不改色道。
“我媳婦兒還金貴呢!”衛風氣不打一處來,“你個死饃饃,你媳婦兒寶貝,好像我媳婦兒就不寶貝一樣!?”
“不知誰當初往死裏欺負自己媳婦兒的。”長情輕輕哼了一聲。
“你個死饃饃!信不信我現在就打你!”衛風咬牙切齒。
這兩人著著就一副要打起來的架勢。
雲忘趕緊道:“不如我讓溪今夜來陪尹姑娘?”
“你閉嘴!”長情和衛風不約而同地轉過頭來瞪雲忘,“你媳婦兒大著肚子,你讓她湊什麼熱鬧,邊去!”
雲忘趕緊閉嘴。
這兩人繼續吵,緊著就動起了手來。
雲忘無奈地搖頭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