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海?!”
向冬海懸在指揮室門前的房梁上,腳上頭下,雙手撐在門上方,叩響了門,叫道,“報告!”
裏麵的人一聽有人報告,立即打開了門,向冬海趁機翻下身,雙腳直直踢向門口的人,同時落地滾入屋內,可惜室內一片漆黑,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仿佛是敵人早知道他會來般,早設下了圈套。
但向冬海也不急,按下頭上的夜視鏡,一邊翻滾著躲避射擊,一邊掃視室內情況,很快發現敵人隻有一個,就在窗下,而從四麵八方射出的光彈不過是其早布好。他找準了角度,掏出腰間匕首,對著窗下的人直直射了出去。
“啊——”
一聲慘叫響起,卻立即被更遠處的爆炸聲淹滅。
再一轉眼時,被攻陷的基地上,黑衣人製服了紅衣人。一場突襲令黑隊反敗為勝,整個一天一夜的實戰演習,圓滿落幕。
“報告隊長,彈藥庫已經炸毀,人質已經救出。”一個黑衣隊員上前,朝向冬海行了個標準軍禮,那張花汙的小臉上,還濺了點血漬,不過眼神雪亮,神氣十足。
“很好,大家收隊。”向冬海一揮手,滿場的黑衣隊員拋帽子丟手槍,歡呼勝利。
這時,負責記錄整場實戰學習的司令官上前做演習報告,褒貶皆有。但贏的一方總是更高興,報告完畢,晚上就是一場放鬆的狂歡了。
司令官走後,向冬海才走到剛才向他報告的那個花臉小隊員麵前,掏了根帕子給那隊員,輕聲問道,“你沒事吧?還是這麼逞強。”
小隊員擦了把臉,動作十分豪爽,笑道,“向冬海,你別瞧不起女人。你能做到的,我也一樣能做到。小心你的隊長位置,我也可以後來居上。”
向冬海眼中閃過一絲疼悔和複雜,伸手敲了對方一個腦門,其實很輕,“安琴,不要太苛待自己,我真的……”
“隊長,”原來,這個激進的女隊員就是夏安琴,“這次我按計劃完成任務,你好歹也該請我喝一杯再來教訓我吧!”
一個男隊員從後麵竄了上來,攀上夏安琴的肩,笑道,“就是就是,隊長大人您就別在這裏情話綿綿了,先安撫一下我們為你這計劃小心肝差點爆掉的可憐隊員,再來慰勞你的小師妹吧!”
其他人一聽,都哄然大笑起來。
他們這一幕,也都落在了遠方司令處的屏幕上,薑少非眼中。他欣慰地笑笑,看了看一同前來的夏部長,都鬆了很大口氣。向冬海為了什麼要到特種部隊來訓練,他們不好說,但夏安琴這倔強的丫頭,很大成份是為了向冬海。現在情況是即讓人放心又有些擔心,不過總的來說,兩個年輕人能從低穀裏走出來,開創自己的新天地,總歸會有成長和收獲的。未來的事情,未來再說吧!
這方基地的司令官也對向冬海兩人褒揚不少,能以短短三個月時間,從一個普通人訓練到現在這個一般隻有經曆3年特訓才能達到的特種兵水平,是一個奇跡。這其中,向冬海的付出是有目共睹的,更是令人咋舌佩服的。因為,他幾乎是用著所有的時間在訓練,選擇的項目更是傳聞中歐國皇帝訓練親衛兵的方式,那簡直讓他們全軍營的人都駭恐不矣,沒想到他居然真的堅持下來,所以說,他真的是他們軍隊中的奇跡啊!
“親愛的童童,你的花兒,我家夫人特別喜歡。所以夫人希望簽定一份長期供應的合同,三天後夫人的五十歲大壽需要特別的……”
小店生意日益興旺起來,她打從心底覺得開心,這份努力後的成就感能彌補情感上的失意。不過,在這個鮮花節的旺季裏,要再請送貨工人實在很難,現在還沒有招到合適的工人。童童思索著,仍是接下了單子,因為這位客人正是熱心的阿芙拉介紹來的。
忙碌是最好的療傷藥,每天忙到累死,倒頭就睡覺,是件相當幸福的事呢!
不過,關心她的兩個大男人就很不滿了。
楚弈說,“我的診所已經在裝修了,等正式營業後,你就到醫院來幫我,省得一人在這兒忙死累活。你的舊傷若再複發,我可不管哦!”他的關心總夾在威脅中,其實是最緊張的人。
“親愛的童童,你隻要好好休息就行了。若你再受傷,我會心疼而死的。你舍得嗎?舍得嗎?要我真的心疼而死,你知道有多少少女少婦會跟著我一起自殺啊……你的責任可大了……”
伊卡菲爾一說完就會遭到楚弈的追殺,一場大戰拉開,最終以兩人光榮掛彩告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