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懂……嗚嗚,人家隻是不想讓你難受,想讓你舒服一點……嗚嗚,居然還罵我,還要玩三劈四劈五劈……嗚嗚,還說不難受,不難受為啥13歲就同時拐兩個女人上遊艇廝混啊……”
“童童……”他想警告她,可她完全沉浸在自怨自哀中了。
“還說不難受,你根本就是騙人的。那個什麼雜誌上的12月封麵女郎,個個都做過你的情人,有一個月的雙胞胎還一起上來著……那照片很清楚……”似乎意識到是在說人壞話,聲音放小了一點,繼續嘀咕,“還說不難受,根本就是騙鬼……人家挑了個尺寸最大的JJ,居然都沒你的大,還說不難受……”
男人的臉色,徹底黑了。
這女人,根本就是給了三分顏色,立即給他放肆得無法無天!
“方童童,你給我閉嘴!”
她倏然住口,瞪著壓在她身上的快抓狂的男人,鼻頭一抽一抽,可憐巴巴的樣子,又讓他提不起氣來,加上中間還頂著個球兒,更是讓他……難受,的確******很難受。
為了做好胎教,他不能罵髒話,必須忍忍忍,她居然還這麼刺激她,真不知道她腦子裏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你……你被說中,惱羞成怒!”
“方童童,”他又爆了,“你為什麼不看看你自己,是誰不打一聲招呼,找得人仰馬翻,居然在外獨會老情人!”
好哇,又跟她翻舊帳,看誰翻得過誰!
“你胡說,我跟薑少非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有婉兒凱文歐陽弈哥哥做證。”
男人直噴氣,“我隻相信我看到的,他抱你,你居然連掙紮一下都沒有。”
很顯然,男人也是記恨的動物,情人眼裏容不下一粒沙,為此他一直耿耿於懷。
“什麼時候他抱我了?那都是禮貌問候,這是你們洋人流行的玩藝兒!”
“你們倆都是亞國人,用得著用我們洋人流行的玩藝兒嗎?!你這是借口。”
她瞪大眼,回吼,“我們入鄉隨俗,難道不行嗎!”
他一怔,立即反應回來,“你後悔了?他比我溫柔,比我體貼,比我更懂你的心?”所以,你就找他哭敘,有心事都不跟我講!
“你胡說什麼。我後悔什麼?”她奇怪了一下,不過立即改口,“對,我就是後悔,少非哥從來不會吼我,更不會罵我笨,不但為人親和,而且待我一直都很好,更懂得女人心。”
她強調的是女人心,不是她的心。
他心口一揪,瞬間蒼白了臉,沒有立即反駁,隻是怔怔地看著她,漂亮的黑眸,亮光一寸寸黯淡下去。
她意識到不妥,急忙又轉口,“我在醫院裏,一直打你電話,我本來是想……”
“夠了,你如果後悔……就算是全族人反對,我背個百年來第一個離婚的族長臭名,也放你自由!”
“泰奧!”
他在說什麼鬼話!
“我知道,嫁給我,你壓力大。我們家族的規則多陳見多習俗多,要打進這個圈子很難。如果換成亞國那邊,畢竟你們都是亞國人,有他護著你比多更好,他比我更懂你的……”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她爬起身撲上前,抓住想要退開的人,“泰奧,你說,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你說啊,人家打了幾十通,你為什麼不接?你說啊你說啊,你不說我就……我就……”
她聲音一抖,心慌得要命,左右想不出辦法,他又是一臉的死灰放棄,急得她一張嘴巴,就咬上了他的脖子。
他腦子突然一轟,頸上的痛,尖齒刺入皮膚的感覺,還有溫熱的水滴打落在肩頭上……和當年一模一樣。
竟然還記得……當時她似乎也是亂發一通脾氣,他覺得莫名其妙,可看著她哭得難過委屈,他便順了她一次,結果她把他兩肩頭都咬下了印兒……那印兒,在他大難不死後才被水療器修複身體時除了去。
許久,他才沉沉地吐出一句,“因為……當時在追察一個重要的罪犯。”又皺了皺眉,語氣變得不太情願,“而且,楚弈給我打了個電話……”
“弈哥哥?”突然間,她似乎隱約明白了。
他別開臉,“你們亞國人都說,家醜不可外揚,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把一件小事,宣揚得人盡皆知!”
“我……我沒有,我隻是跟梅麗特她們……”
女人那是天生的八褂收集傳播站,更何況是一天到晚無所事事的貴族女人們,吃飽了撐的沒事當然就閑磕磕別人家的長長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