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起她,狠狠地吻上她的唇,腥鹹的液體,迅速彌漫在兩人的口腔裏,他用力地汲吮著,仿佛想吸起她的靈魂,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無數次纏棉交頸,他把自己的靈魂給送了出去,隻要她不在身邊,他就像失了魂兒的行屍走肉,不知所謂地生活,不管幹什麼事似乎都失去了意義。
他從不否認自己做為一族之長,做為一國之君的成就,自傲就是他天生的血液,受人崇拜,為人敬仰,對他來說都是天經地義的事!
可這個他愛到骨子裏的女人,讓他深受挫折。那是身為一個男人的自尊,被人徹底忽略、踐視的無奈心傷。
梅耶說,做好了人事,有時候便做不好家事。曆史上的仁君,很多對家人來說都不是好丈夫好父親。而臭名千萬年的一些昏君暴君中,卻會出那麼幾個違逆天道的癡情種子。
誰能真正平衡好公利和私欲?當這兩者矛盾時,是成全你的大眾形象,還是顧及你的親密愛人?!
那位愛美人而不愛江山的溫莎公爵,這麼多年也就他一位。
成全了人性中的至情,便難全那至理的一麵。
萬事總是,有舍必有得。
可他已經為她舍了那麼多,為什麼她還是頭也不回的,說走就走?!
他的確是怨,三個月怨憤,氣,欲,難消!如果不報複討償回來,他覺得自己都快被她給氣爆掉了。
“泰奧,泰奧,泰奧……”
她哭起來,抱著他,隻能不斷喚他的名字,說什麼,似乎都不對,也都無法表達她心裏複雜的情感,也都怕再傷害到他。
突然,門外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嘩啦啦的聲音,在黑暗中格外刺耳。
兩人都是一震,看向大門上聳動的金屬門把手。
“泰奧,難道你沒叫人守著?”
“每次都守,沒情趣!”
她一哽,半晌才吐出一句。
“情趣你個頭!你瘋了你,你是公眾人物,你也不避避閑,你也太……”
他低頭看她,目光極亮,“現在懂得關心我了?”
“你胡說什麼,我一直都……都關心你……”聲音到後麵已經弱得不行。
呃……好像……結婚以來,她關心他,都是因為自己把他給搞得很淒慘,很痛苦,還生了一場20年都沒生過的重感冒……呃,她好像真的……沒盡好妻子的義務啊!
嘩啦,嘩啦,好像門外的人拿了大把鑰匙,都不對。開始嘟嚷著商量要破門而入,而另一幫人似乎不同意,要叫會館館長來處理……
“好,現在讓我看看你的表現。”
“什麼,到這時候了你還要!”
他目光鷙亮,執著得令人發指,“對,我就是要!”
她要反抗!
“能不能換個地方啊?”
“不能。”
卑鄙,下流的色狼!
“泰奧,這裏……沒有浴池,沒有按摩器,而且地方也太小了,我們還是……”
“你忘了,我就喜歡……小、地、方!”
“臭男人,你……唔,唔唔……嗚……”
巨物一下,頂,進了她嚷嚷的嘴巴,開始縱情地馳騁起來,嘖嘖的水聲,在耳邊響起,濃重的鹹澀味兒徹底充斥了所有感官。
嗚嗚嗚,好難受!
一門之隔,館長來了。一看到打不開的門,也皺了眉頭,開始找各個管理員想辦法。
“撞開?肯定不行。這貴賓房的門都是專門從國外進口的,怎麼可以隨便破壞?!你們太胡鬧了。”
“館長,勃垠公爵夫婦就要到了啊!再打不開門,我們用哪間招待公爵啊?旁邊那間,已經撥出去了,而且東方先生雖沒來,可他的機要秘書已經到了,那間房也占了。現在……”
“那就趕快找專業的開鎖匠!我下去先拖一下時間。”
館長離開了,其他人是一臉鐵灰,一個頭兩個大。怎麼這門好好的,就突然鎖上了。
殊不知,裏麵的一對夫妻,正打得火熱。
齊磊魂不守舍地下了樓,還處於被童童和泰奧的震驚的狀態中。他怎麼想,也沒想到居然是這種狀況。土鱉女,和公爵大人,居然是夫妻?!哦,做為男人,他嚴重地懷疑公爵大人的審美觀。這……
前歐國皇帝啊,以前在歐國留學時,所得傳言,都說皇帝陛下品味超一流的麼!怎麼會看上方童童那隻土得不能再土的女人。就算那天無意中抓拍到的她取下眼鏡的模樣,可是……怎麼打扮出來,也比不上那些時尚雜誌上的超級大美女啊!這個……公爵大人到底是什麼審美標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