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
“回山啊。快點沒準還能趕上早飯。”
一路上我挑平坦的路走,生怕給這位寶貝師弟顛出個好歹來。在比較好走的地方,我跟五師弟講那些鍾毓昏迷時其他人回憶的事情。我隻想證明:我還是我。
“你是個好人。”直到星海滿天,一番周折我們要回到宗門的時候,五師弟才說了第一句話。
“我的確是個好人。”
“可你不是師姐。”
“我都說了那麼多事情來證明我是師姐了。”
“你講的很多事情都是被其他人美化過的,師姐看到的和你說的不會一樣。你剛才講的不過是聽過來的罷了。”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那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追不到女朋友的,包括……你師姐。”
“我聽別人說過的事會去向師姐求證,她說的和你說的不一樣。”
“那換個話題:我對你們好不?”
“好,”五師弟想了想,有補了兩個字,“很好。”
“那我有沒有做危害宗門立意的事情?”
“沒有。”
“我是個好人,這個你也說了,那你為什麼還要刨根究底那?”
五師弟沉默了很久,我知道他在我問完就有了答案,我能感覺到他將要說話前的停頓。但他還是過了很久才把那句話說出來:“師姐也是個好人。”
我重重歎了口氣,把五師弟放下來,坐到他的對麵。
“看著我。”
五師弟低著腦袋就像做錯事的孩子。
“你叫什麼?”
“百草門五弟子雲生。”
我看著他的眉間,他也開始慢慢抬起頭瞪著我的眼睛。
“你好,雲生。我不是鍾毓,我是鍾毓的耳釘。”
“奪舍?”五師弟從牙縫裏擠出這兩個字。
“不是奪舍。簡單來說,你師姐的靈識因為符文損毀被困在殘缺的符文裏。因為知道你們打算火化她就讓我——耳釘這個靈寶產生的靈識暫時幫她控製肉體,造成或者的假象,至少不會被火化。”
“那不奪舍,你是怎麼控製的?”
我抬手指了指耳釘的位置,“通過這裏看,然後像控製木偶一樣控製幾個主要的神經。”
“怪不得從來沒見你做比較細致的動作。我要怎麼相信你?”
我直接抬手貼在他臉上,他臉又紅了。
“沒讓你害羞,讓你感覺體溫和脈搏。”
因為一直身體是假死的狀態,所以體溫很低,脈搏也從來沒有。
“我信了。”五師弟起來拍拍身上的土開始往回走。
“你能走啊。”
剛說著從天而降兩個弟子:“師姐、師兄總算找到你們了。”
我本來以為五師弟會讓他們擒住我,畢竟知道了情況以後我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可是都做好束手就擒的準備了,五師弟隻淡淡的說了一句:“師姐,快走吧。”
就在我懵懵懂懂的走過去,與他擦肩而過走到前麵時,五師弟用隻有我倆能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
“你也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