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談:原來……我很不安啊。也是,畢竟是在其他的世界(我是個轉生者),用著別人的身體(還是異性的),每天都不能很好的運用常識(飛劍用的是什麼原理?磁嗎?)。宗門的大家都很友好,大部分還有種青澀的感覺,也看得出來這具身體的主人很受愛戴。但是,沒有歸屬感啊。不是社團或者公司的那種歸屬感,而是被土地束縛的感覺。每天想著“好無聊”、“好不想動”、“好想吃炸醬麵”……盡量在一個人的地方待著,生怕一不小心就和身邊的人講自己是轉生者這件事,畢竟還是擔心啊……算了,喝點酒早早睡吧。
……
“你好。”
“hello。”
“莫西莫西。”
“有人在家嗎?查水表、送快遞、社區送溫暖。”
……
“好煩。”
“你說話了!你說話了!怎麼樣?能出來嗎?現在狀態怎麼樣?我要怎麼做你才能恢複?”
“放開。”
在意識裏我還是前世的樣子,所以手腳什麼的還在,剛才太過激動,把符文像幫收音機找信號一樣不停的搖。被對方喝止下來就在不存在的衣服上擦擦不存在的汗。
“我是……”
“我知道。”
“我能……”
“看到……”
“你在做……”
“什麼。”
“這樣,我來提問,盡量讓你能簡短回答。首先,你現在隻能幾個字幾個字的說話?”
“是。”
“能好嗎?”
“能。”
“需要多久……至少。”
“三年。”
“需要我做什麼?”
“備藥。”
就在這樣一來一回的艱難對話中,我和親愛的鍾毓女士就短期內身體歸屬以及行動計劃交流的意見。並在為宗門出力這件事上達成了一致。用通俗的話詳細解釋就是:
鍾毓靈識短期內還不能恢複。完全恢複需要修複符文,使用對靈識破損有用的藥,能恢複身體生機讓靈識可以成功續接的靈物。而在這段時間裏我還要繼續控製她的身體她覺得我異世界的知識對宗門用處不小,所以允許我借用她三師姐的身份。她還告訴我,在當初宗門給她服下的藥力激蕩中,她的肉體被強化到一個難以想象的地步,這也是靈識鏈接那麼困難的原因之一。這說明了兩點,凡間武者打不過我,頂峰修仙者之外的打不死我。
再交待完比較重要的事情後,我們還聊了聊不那麼重要的事情,看來她也是好久沒說話了傳聞中沉默寡言的三師姐徹夜聊天。
當我打開靜室大門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日上三竿了,五師弟就在門口靜靜的看著我。昨晚怕出意外就讓人去叫五師弟,結果聊的太high就忘記這件事了。
五師弟坐在大石頭上,青色衣服的下擺鋪在石頭上。幾滴露水從發絲上滴落,看樣子是在這裏守了一夜。
“簡單來說,你師姐沒事。”
五師弟長出了一口氣,肚子也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噗,走了走了,邊吃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