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軒微微擰了擰眉,眼底閃過一絲異樣。
“那這個人是什麼時候救過你?”
顧小瞳垂下眼,眼底快速閃過了一絲慌亂:“她以前是我們家的傭人,小的時候她對我很好,我上學的時候有一次被人跟蹤了,是她救了我。”顧小瞳眼珠轉了轉,快速的編了一個理由。
他點了點頭,眸子變得更加深沉,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顧小瞳偏過頭去,就算他不信也不能怎樣,難道他還能穿越到她小時候去看看她說的是真是假?
其實,她也有想過直接告訴他真實的情況,可是,她又怕自己告訴他之後他以後就有更好的籌碼威脅自己了。
所以,現在這個樣子最好,不過,等媽媽醒了之後她要怎麼解釋自己跟夜子軒的關係?
她是她的女兒啊,有哪個母親願意看到自己的女兒做了別人的情~人?
她現在擔心的是,要是媽媽到時候不小心將她們是母女的身份說了出來,那個時候夜子軒是真真切切的多了一張王牌了。
到時候,他讓她往東她絕不敢再往西,更別說要離開了。
安靜的走廊裏麵,隻能聽到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幾個護士快速穿梭在走廊裏麵。
冷逸辰帶領著一眾人出現在醫院的走廊,這一層樓十分的安靜,隻有整層樓就隻有一個病人。
一間房間裏麵傳來爭吵的聲音,鬧鬧哄哄的,他頓時蹙眉。
“老爺子!從我嫁到冷家,一直是把你當親生父親一樣對待,現在你要走了,你難不成要把公司交給那個野孩子全權打理嗎?”房間裏麵傳來尖銳的女聲,站在門口的冷逸辰頓時止住了腳步,嘴角勾起了冷笑。
“就是啊!爺爺小時候最疼我了,為什麼現在就隻疼那個哥哥了?”
“誒誒誒,妹妹,這話你可就不對了,按你這話說的,難道我嫁進冷家就沒有把老爺子當成親手父親嗎?按理說我比你先嫁進來,你喊我一聲嫂子,怎麼說也應該是我家說了算吧!”
病床上的冷老爺還虛弱的戴著氧氣罩,聽到他們說的這些話,頓時氣得半死。
站在門口的冷逸辰嘴角勾起冷笑,伸出手,冷然的將房門推開。
“人都還沒死呢,你們倒是先談起遺產了。”他邁開長腿走進去,狹長的眸子掃了在座的人一眼。
剛才說話的女人見他走進來,頓時不悅的皺起眉頭,眼底閃過不屑:“喲!現在這年頭兒啊,連小輩都敢教訓長輩了嗎?果然是野孩子,有人生沒人教!”
“啪——!”她的話剛說完,就被一隻有力的長腿掃到了地上。
“你...你這個野種!你竟敢打我?”
她這話一說,病房裏麵的人都倒吸一口氣,一個人立馬用將她扶起來,道:“都是一家人,快別說了。”
“誰跟他一家人?他不過是從小在外麵長大的野孩子,都不知道他媽是哪個鶯鶯燕燕。”
那女人越說越來勁,見冷逸辰用冷冷的視線望著她,她頓時挑眉道:“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你這個野種有什麼資格繼承冷家的家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