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爺，咱們現在不是挺好的嗎。雖然大哥拒絕了招攬，但咱們和公孫少爺的關係還是不錯的。咱們要真的有事，求到他頭上，他能不管。”
“虎子，一次兩次還可以，次數多了他怎麼可能還管。再說，他一旦出手對付了大哥，怎麼可能還管咱們。”
“孫爺，咱們和他不是朋友嗎？”
“朋友，你也信？他怎麼可能把咱們這樣的人當成朋友。你沒發現，現在咱們每次去見他，都需要通報嗎。以前那裏需要這樣。
況且，咱們又什麼時候把他當成過真的朋友。”
虎子想了想，還真是如此。自己還真沒有把公孫少爺，當成過真的朋友。
雖然以前也經常在一起，四處惹是生非，但總能在他身上感覺到一種疏離感。可虎子並不相信，自己現在的處境有多不好，於是說道：
“孫爺，就算再不濟，咱們去投靠他，給他效力總成了吧。念著以前的那點關係，他還能不收咱們？”
“效力？虎子，咱們拿什麼去給他效力？去給他當打手？咱們幾個加在一起，能有多大的本事？
去給他出謀劃策？你可別忘了，他是公孫家族的人。咱們幾個加在一起，都不夠他一個小手指頭玩的。”
虎子想了想還真是如此，雖然還是有些不願意相信，不過還是說道：
“孫爺，咱們有這麼慘嗎？要不咱們這次，給南石來點狠的。這麼一來，公孫少爺不就看到咱們的用處了嗎。”
“虎子，你可別忘了，咱們很多整人的手段，還是跟著他學的。他能看得上咱們這點本事？
而且這麼一來，咱們可就把大哥的退路也給斷了。可大哥才是咱們在山寨裏的根基，這麼做，不就是把咱們自己的退路也給斷了嗎。”
“孫爺，你不是說咱們都是些小人物，即便做些什麼，也不會有人在意嗎？”
“虎子，小人物做小事情。做了大事的小人物，還是小人物嗎？咱們以前欺負人，可都是仗著大哥，還有借著公孫少爺的名頭。
一旦大哥出了事，又被人發現公孫少爺不會真的管咱們。你覺得，咱們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不說別人，就說那個張賓就繞不了咱們。以前咱們可是沒少欺負長得愚，一旦咱們沒了根基，張賓能不報複？
就算他不做別的，隻是把咱們打長得愚，的那些棍子還回來。咱們能受得了？”
想到長得愚，虎子突然就覺得身體有些發冷。那些棍子要是真的還回來，自己可沒有長得愚那麼抗打。而孫爺卻還在一旁繼續說道：
“況且，咱們這些年可是整過不少人。虎子，你還能記清楚咱們到底整過多少人嗎？”
虎子剛才想著那些棍子，就有些愣神。聽到這話，就真的開始數了起來：
“一個，兩個，三個······”很快就數出去了幾十個，可好像依然看不到盡頭。臉色就被這越來越大的數字，嚇得有些難看。
‘孫爺’聽到虎子還真的數了起來，扭頭看了一眼，不免有些好笑，說道：
“行啦，虎子，也沒那麼嚴重，公孫少爺還是念點舊情的。隻要大哥沒事，咱們在山寨裏就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