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剛站起來拿著粉筆對我說:“我現在寫一些顏色的比例,你自己用本子記好,沒事就多看看。”
說完就在黑板上寫起來:什麼健康發質一般都九度雙氧奶。受損的用六度啊等等。
寫完,他接著說:“一些顏色的調配也很重要,比說一位顧客想染個藍黑色,那麼比例就應該是藍色:0.7,黑色:0.3,雙氧奶:1,
因為染膏和雙氧奶的比例永遠是一比一。”
我問他:“可是一些白色和金黃色要怎麼調配染出來?”
“一般不會用人染,要一直褪色,褪到一定的程度才能進行染色,而且很傷頭發,你看一些人的白色其實是用彩噴坐出來的一次性白發。如果有顧客要染得先詢問顧客,如果頭發染壞了可不能追究責任。”
叮叮.....
“好拉放學了。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下午你就接著練習剪刀哈。”
說完轉身就走了。我收了東西,就去吃飯了。
從學校出來,準備去吃拉麵。在路上突然有一隻手拉著我的胳膊,我表白很淡定,心裏卻嚇得半死。我正準備開口大罵。
“小帥哥,我剛到昆明,錢包和身份證都被偷了,你能不能請我吃頓飯啊?我都兩三天沒吃東西了。可憐可憐我吧。”
我看了看這個女人一般的身高,差不多二十三、二十四歲,穿著也很樸實。
“我沒錢,別拉著我。我還有事呢。”
說完,我睜開了那個女人的手就走了。大家不要說我小氣或者說沒善心什麼的。第一:那個女人說剛到昆明,兩三天沒吃東西,不矛盾麼?第二:這兩三天為什麼衣服還這麼幹淨?第三:拉我的那個力氣這麼大,這是兩三天沒吃過東西的力氣麼?
這種人,我不知道其他地方多不,但是在昆明很多。她們先讓路人覺得她們可憐,然後帶她們吃東西。之後說出她們一生‘坎坷’的人生,慢慢的騙取路上的錢財。這種人一般兩種手法。一種是‘三隻手’,另一種是色誘。
當然出了這麼個小插曲,絲毫沒有影響我的食欲。一份大份拉麵加肉,吃著真爽。
下午我照常練習剪刀。放上吃了飯,陪許微憶走了走,散散步。
這段時間,我和許微憶關係慢慢變得想情侶一樣,把楊誌強和劉宗昌他倆個羨慕的,經常鄙視了問我是怎麼追的許微憶的。我總說:“沒辦法,人帥!就是這樣!哈哈哈...”
把他們兩個氣的夠嗆。
一天,吳剛看我在剪直線,看完之後說:“你差不多有兩個月咯。直線現在很標準了。等明天開始教你女士長發。讓你先從女發開始入手。”
“剛哥,你什麼時候教我剃光頭啊?”
我開玩笑的說。
“你是不是傻?光頭還用學?電推剪貼著就成了。這你還要我教?”
我笑著沒理他。心裏在想:為什麼不讓我學男發呢?別人都會男發了。難道我和別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