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他們都坐車回家了。在準備要上車的時候,楊誌強和劉宗昌居然在大街上當著謝淩和若浮的麵,直接就跪了下來,可惜被謝淩直接無視。
我和許微憶沒有坐車,準備慢慢的回學校。
在南屏街有很多買小首飾的,許微憶挽著我的手,來到一個賣銀鐲的路邊攤蹲下來,拿起一隻手鐲說:“把你爪子拿過來看看。”
我一楞,“你要幹什麼?”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許微憶拉住手,一拽就蹲了下來。她把鐲子帶在我手上,看了看點了點頭。
我說:“不是吧?這東西不是我這大男人戴的啊。”
“切。就你還大男人?連我都打不過。告訴老娘是大女人,你就是個小男人。在說了,戴著也蠻好看的呀。”
這賣手鐲的老板還笑著說:“是呀是呀,這隻手鐲男生戴很好看的。我這裏就這麼一隻,兩位如果喜歡的話,一百六十塊錢賣給你們,我就賺個十塊錢的攤位錢。”
我一聽,覺得這老板拍馬屁功夫可以啊,還說什麼就賺我們十塊錢?怎麼可能呢。
許微憶點了點頭,說:“行!就它了,給。”說完,就給了錢。
我和她走在路上說:“你就不問問我喜不喜歡?”
“管你喜不喜歡,我喜歡啊。”
“那你也得講講價啊,人家說一百六你就給一百六拉。”
“還講價?人家就賺我們十塊錢啊。你不讓人活了麼?”
“算了算了,真是個敗家娘們。唉”
許微憶一把用力掐著我手說:“你說什麼?”
我立馬解釋說:“我說真是好媳婦,這手鐲我喜歡,超喜歡。你先放手,別用力啊。”
許微憶挽著我的手說:“這還差不多。對了,你都來了好久了。為什麼你總是不和楊誌強他們在一起學啊,總是一個人?”
我對許微憶說:“我也不知道啊,而且我拿剪刀的方法都和他們不一樣。他們都在剪男士短發了,可是我還在是剪直線。”
“好可憐啊,其實你應該和吳剛說說啊。雖然他對不好像不錯,但是老讓你剪直線有什麼用。”
“嗯,明天我就去和吳剛說說。我也覺得都這麼久了。”
不知不覺就到了學校,我送許微憶回了學校,然後到宿舍洗漱完,就一直在聽楊誌強、劉宗昌兩個人興奮的在商量以後還要請謝淩和若浮吃飯、商量以後送什麼早餐。
我鄙視的對他們說:“你們倆有必要麼?哎!
“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說完,又繼續商量了。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就趟在床上一會就睡著了。
早上,上課的時候。我和吳剛說:“剛哥,能教點別的了吧。”
吳剛笑著說:“怎麼拉?直線剪煩拉?”
我點了點頭。
“就是要讓你剪煩。嗬嗬,早上練習。下午,我教你女士碎發。”吳剛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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