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一大早,鄭俊英便穿戴整齊的出現在道歉會的現場,就前兩天的酒駕事件向大家鞠躬道歉,記者們該提問的提問,該拍照的拍照,倒也沒多為難他。
道歉會一結束,鄭俊英光明正大的坐上保姆車離開醫院,車子開到自己樓下後,他和熙八在車上互換衣服,一個人開車到了金賢重的住處:早上打電話時,金賢重說柔美家被記者堵得水泄不通,暫時住不了人,這兩天柔美暫住在他家,如果開完記者會想見柔美的話,就開車甩開記者直接過去。
1個小時後,車子在一處綠樹掩映的別墅前停住,金賢重打開院門,鄭俊英停好車,疾步進了客廳,那個日思夜想的人正盤腿坐在沙發上抱著一碗熱湯麵,當看見他進來時,她伸手拭去鼻翼滲出的汗珠,有些憔悴的笑了:“guri,你來了。”
鄭俊英坐到她對麵,拿起紙巾幫她擦掉粘在嘴角的油漬,眼神裏的溫柔讓人**:“Poca、、、、、傻瓜、、、、、、、我來晚了。”
柔美搖搖頭:“不晚,隻要來了,多晚都不算晚。”
鄭俊英疼惜的摸摸她的頭,心裏悶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柔美輕輕歎了口氣:“從決定不續簽合同時起,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說我陪酒也好,說我陪睡也罷,我都可以不在乎,因為我行得正坐得直沒什麼好怕的,可為什麼偏偏是賢勝呢,人怎麼能可惡到這個地步,連一個死人都不肯放過、、、、、、。”
“傻瓜,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講?”
“我以為我能處理的好,而且,仁雅的事情已經夠你煩的了,我不想再給你添亂啊;嗬嗬嗬,不過這樣也挺好,記者們的注意力都到了我這兒,guri酒駕的事情很快就會被大家忘記了。”
“傻瓜,別忘了我是男人,我不隻是男人,還是你鄭柔美的男人;男票,是用來保護你的,不是被你保護的,知道嗎?”
金賢重走進來,把兩張明天飛倫敦的機票往他們麵前一推:“我們公司正在和Nuna的老公司交涉,要求他們立即停止發布各種不實消息,否則就要采取法律手段維護Nuna的聲譽,但是這兩天發出去的消息是沒辦法收回了,現在國內烏煙瘴氣的,不如你和Nuna一起出去透透氣吧,就當給自己放個假,去個沒人認識你們的地方好好休息幾天。”
鄭俊英拿起機票,衝金賢重點點頭,對他的提議很是認可,柔美也沒說話,估計來之前金賢重已經和她商量過。
“明早咱們分開行動,我讓助理送nuna去機場,你自己先去安檢,等上飛機後再碰頭,輕裝簡行,越低調越好。”
說完旅行的事兒,鄭俊英又在金賢重家呆了一會兒,考慮到時間久了容易被記者發現,他隻能戀戀不舍的和柔美告別,金賢重把他送上車,臨關車門前,金賢重回頭看了看二樓柔美的臥室,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鄭俊英xi,到了那邊兒找個機會讓她好好的哭一場吧,從昨天到現在,她忍得太辛苦了。”
鄭俊英點點頭,啟動車子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機場剛開門,鄭俊英便被熙八仍在了大廳候機處,按照昨天和金賢重商量好的計劃,他一個人先過了安檢,隨後柔美也到了,兩人的位子隔了3排,一個在前一個在後,鄭俊英摘下墨鏡,看著前麵柔美小小的後腦勺,心裏浮起一陣酸楚:也許此刻的這3步,就是他們所說的世上最遠的距離了吧。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牽著手在倫敦的大街小巷間肆意遊走,累了就隨便找家咖啡館休息,冷了便窩在酒店裏一起看看街景,柔美一直輕笑著任由他牽著抱著,若不是那雙偶爾流露出一絲傷感的眼睛,他差點兒真的以為站在自己麵前的是一個刀槍不入的柔美。
清晨六點,**風雪後,泰晤士河麵上鋪滿了金黃色的晨光,鄭俊英從背後抱住柔美,把她裹進了自己大衣裏,柔美在他懷裏瑟縮著,隻漏了半個腦袋在外麵:“好美的日出啊。”
鄭俊英低頭在她的眉眼處輕輕一吻,抬頭看著靜靜的河麵,以及河對岸被雪覆蓋成一片純白的高樓大廈,這種感覺,就像懷裏抱著的是整個世界。
沒一會兒,紅彤彤的太陽便從河麵上一躍而出,河麵上漸漸多了些來往的船隻,倫敦從昨夜的風雪中睡醒,泰晤士橋上又開始了川流不息,鄭俊英把柔美睫毛上沾著的白霜輕輕拭掉,拉著她準備回酒店吃早飯,走到岔路口時,他明顯感覺到背後有人在跟蹤,鄭俊英機警的回頭一看,一個小眼睛的記者正舉著相機在跟拍自己和柔美,鄭俊英急忙拉住柔美撥開人群往前跑,而後匆匆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沒等柔美反應過來,便把她塞了進去:“poca,後麵好像有人跟蹤我們,你先回酒店等我,我把他甩開,隨後就回酒店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