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斯萊斯幻影發動機聲音在陳東背後響起,青年直接把車開起來,經過陳東旁帶起一襲涼風。
秦家有個大棚,六七米高,上麵爬滿了紫蘿,長長的紫色花蕊垂掛下來,也被車子帶動起來的風撫動,非常優美。剛才陳東坐在車上沒感覺出來,現在穿走在花蕊之間深刻體會到了美感。
車子轉眼間就開出了秦家,留下錯愕的一群人。秦娟以為是周葉群開車離開了院子,以秦木棉的姿色應該會讓周葉群迷亂的。
陳東拖著行李箱,輪子磕在路麵上發出“咯咯”的聲響,然後所有人都看向陳東。
有的人以為陳東不過是個拿行李的下人,便離開了。
秦娟一見到陳東臉色立即陰沉下來,眉毛一橫,陰冷地盯著陳東。陳東在雲棲市教訓過她,知道陳東有兩下子,但是這裏是秦家,在秦家沒理由害怕一個小小保安。
“你來這裏幹什麼?秦家不歡迎你,趕緊滾!”秦娟叫囂道。
旁邊的張守也跟著起哄想把陳東趕走,說道:“你這個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不去照照鏡子看自己有幾斤分兩。”
陳東料想道會發生不愉快的事,他主要是不想秦木棉被他們欺負,但是他們矛頭對準他也是不能忍受的,可是這裏是秦家的地頭,教訓他們總覺有點不妥,不好對秦木棉交待,也不好向秦家的老祖交待。
陳東決定忍一忍,繞過秦娟和張守兩夫婦,拖著行李往秦家屋子走去。
“大家過來瞧瞧,這個又窮又臭的小保安也想追秦木棉,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秦娟呼喝道。
陳東一點都不窮,剛才的勞斯萊斯是他開過來的,隻不過被認為是周葉群的車而已。
秦家家族其他人眼神鄙夷不屑瞧不起地看著陳東,很大一部分是因為他們知道秦木棉和周葉群在談對象,隻要好事成了對秦家是一大幫助,所以為了秦家將來,為了自己的利益都一致排斥陳東。
陳東想鑽過人群,卻有兩個肥壯的男子攔在門口。他們以為看起來瘦弱的陳東根本突破不了他們,挑釁地等著陳東,似乎在說,這個門口不是你這種人能進去的,趕緊滾蛋。
陳東知道他們的想法,嘴裏還是說道:“麻煩讓讓。”
其中一個男子用手指指著陳東的胸口道:“你就會求人嗎?那點實力出來看看。”
陳東一吸氣,左手迅速抓住那人的食指,所有人都沒看清陳東的動作,隻聽“哢嚓”一聲。那男子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回事,然後看到自己折斷掉的食指隻剩下皮肉相連,最後才感覺到疼痛,大叫起來。語氣中恐懼比疼痛還深幾分,他實在不敢相信陳東竟然敢折斷他的手指。
另外一個男子見同伴手指被折斷,雖然他沒有看清楚,但是認為陳東隻不過是偷襲成功。他握緊拳頭揮向陳東,拳頭硬生生地搭在陳東臉頰上。男子見自己打中陳東,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可是男子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因為他看陳東若無其事地站在原地,而陳東臉上露出蕭殺的氣息,讓站在陳東身邊的人不寒而栗。
男子噤若寒蟬收回自己的拳頭,他以前受過專業的拳擊訓練,對自己的拳頭很有自信,正中臉頰的人一定會打暈過去。可是剛才打中陳東,陳東像岩石般紋絲未動,硬生生吃下他這一拳,可見他們之間的力量差距。
陳東沒有動手,隻是瞪了一眼就讓兩個肥壯男子戰戰兢兢退開。
陳東隻露一手就讓秦家的人啞口無言,今天聚在秦家的都是在京城經商當官的,秦家有練武之人,但都在軍隊之中服役,軍人的時間不寬鬆,所以沒有真正厲害的人可以對付陳東。
秦娟見陳東走入秦家屋子,心裏很不是滋味,悄悄對張守說道:“趕緊叫大伯帶一支散打隊伍過來,把陳東打殘木棉就不會跟他了。”
“這人是個保安嗎?四叔和五叔都打不過他,好厲害。”
“秦娟,你說他是保安?怎麼可能?沒見他開著勞斯萊斯幻影嗎?”
“對啊!秦娟你是不是看走眼了?別得罪厲害的人啊!”
……
秦家的人被陳東鎮住,隻有秦娟和張守兩人在雲棲市被陳東欺辱過一次,心裏的仇恨非常深刻,即便陳東是富貴子弟也不想輕易放過。
秦娟對著他們道:“你看他那身打扮,怎麼會是富貴子弟?開的勞斯萊斯幻影說不定是租的……”
她互相想到一串8字的車牌,這跟她想的互相矛盾,一時語塞。
張守為秦娟打掩護,大聲道:“那小子再厲害能厲害得過周家嗎?一個周葉群能比得他幾十個。”
“對哦!木棉還是跟周公子相處好,京城能配上木棉的就隻有周公子了。”
張守打了一通電話報告在軍隊中的大伯,讓他帶人回秦家收拾陳東。
秦娟忽然又心生一計,說道:“幹脆也告訴周葉群秦木棉回家,讓他過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