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飛機上有兩個殺手，準備對你們下手？”一個年近四十歲的女警語氣抬高了一個調，這是她入職以來麵對最為嚴重的案件。
菩提再次確認道：“是的，有兩個殺手。”
女警問道：“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
菩提想了想，其中一個殺手喉嚨最薄弱的地方抵擋住餐刀，她從未見過這類型的功夫，也沒聽過那個組織的殺手會這防身功夫。
“不知道！”她道。
“他們為什麼要殺你”
這個問題菩提可以回答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她當然不會把有可能會殺自己的人全部說出來，自己動手都強過警察介入，而且警力的能力並未比得上孤狼大隊。
菩提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女警眉頭微皺，覺得菩提就一個傻白甜，自己為什麼會被殺都不清楚，她轉念一想，人長的那麼漂亮肯定會有不少人爭風吃醋，也許是有人強強抓回去為所欲為。
菩提的口供就錄這麼一點，後麵她就跟乘客一樣昏迷了過去，後麵發生什麼事，她都一無所知。
相比陳東的口供就難錄了，喬海因為顧及陳東是教官的身份，思維受到了限製，有些問題問得不盡其意。陳東的回答也是有句回一句，說不明是喬海問供能力差，還是陳東不配合。
再看看秦木棉那邊，說到激動處她眉飛鳳舞，添油加醋。讓她說到陳東，說她心中的男神的時候更是激動地揮舞著手，模仿陳東當時打敗殺手的動作。
錄秦木棉口供的是一個剛剛畢業沒多久進入警隊裏的青年，戴著一副厚厚的鏡片，看起來有點文質彬彬，文弱的氣質。
“你說陳東一出現就把兩個殺手殺死了？”青年警察不可置信，覺得秦木棉這話有誇張的成分。
秦木棉高興地大聲道：“是的啊，當時他一把拉倒一個殺手，一腳就踩碎殺手的喉嚨。”
她說到激動處腳也禁不住輕輕抬了一下，模仿陳東當時的動作。
殺死另外一個殺手就更神乎其神了，秦木棉說道：“另外一個殺手被陳東手起刀落，讓餐刀刺入殺手的喉嚨。”
青年警察是個武俠迷，根據秦木棉描述陳東的手法有點像小李飛刀，但他不相信現實中有人可以達到那個境界，除非對方真的是有不斷練習過的殺手，或是雜技人員。
這樣一來陳東的身份就更顯可疑。
秦木棉補充道：“他殺那些殺手都是出於自衛，你想想當時殺手身上綁著炸彈，隻有三十秒就引爆，時間多麼緊迫，殺死他們是保護整架飛機的乘客。”
青年警官略過陳東用神奇的手段殺死殺手的事情，航空公司那邊讓警方重點放在陳東和秦木棉是如何進入駕駛室，又如何弄暈機長他們的。
但沒想到，他問出這麼一個離奇的英雄救美事情。
青年警官抬了抬眼睛，目光掃在秦木棉美麗的臉蛋上，問道：“你們怎麼處理炸彈？又為什麼進入駕駛室的？”
錄口供人員一般都不會連續問兩個問題，都是一個問題接著一個，一麵會打亂對方的思維。
青年警官意識到自己出現一個技術性的錯誤，眼睛眨了眨。
秦木棉道：“我們把殺手的屍體都扔出飛機了。”
她頓了頓繼續道：“以前我練過空姐技能，會開飛機艙門，陳東力氣大，一手一個屍體丟出飛機外麵。”
青年警官若有其事般點了點頭，他心裏已經不信任秦木棉的話，認為她有臆想症。他不能去否定秦木棉的口供，第一次都是順著錄完畢，然後再從有邏輯錯誤的地方重新問，現在十句口供中有九句是不符合常規，不符合邏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