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大印猶如泰山壓頂一般襲來,兩名白衣弟子的小腿在不斷的顫抖,似是被那力量壓迫的。知道已經無法躲避,兩名白衣弟子立馬大喝一聲,咬破舌尖噴出一口精血在那長劍之上,瞬時間劍光霍霍,從那兩把長劍之上散發出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
兩人同時運轉劍法,朝著那大印法寶猛然刺去。
轟一聲!
劍尖抵在那法寶上之時,驟然兩股力量發生了劇烈的碰撞。周圍的樹木受到這力量的衝擊,紛紛哢哢裂開,更有甚者不堪重負,直接斷成兩截轟然倒塌,而那兩名白衣弟子正處於能量爆發的中心,當即被衝飛,飛在空中之時,一口口鮮血噴了出來,迅速染紅身上的白衣,身子更是不由自主的朝著山石上撞去。
砰砰兩聲,那兩名白衣弟子悶哼一聲,同時倒在山石下,咬著牙想要從地上爬起來,但卻感覺全身像是散架了一樣。
而那青衣弟子則表現的十分淡定,雖然大印也被擊飛出去,但他手掌一揮,那大印從地上搖搖晃晃的飛了起來,重新飛回他的手中。隨之青衣弟子走到那負傷的那名青衣弟子麵前,豎起手指將他身上的穴道點住,防止血液流失。
受傷的那青衣弟子已經臉色慘白,依著大樹坐下,不敢亂動。
“張兄,等會兒我替你療傷,不過我先過去把那兩個製服,不然他們眼睜睜看著咱們拿走龍劍草肯定不死心,說不定要和我們拚命。”那青衣弟子說道。
姓張的那青衣弟子深吸一口氣,道:“好,周兄,一切有勞你了。”
陳東忽然眉毛一挑。
周兄?這個人姓周?
隨之姓周的青衣弟子走到那兩名白衣弟子麵前,此時白衣弟子已經站了起來,手臂雖然在顫抖著,但卻咬緊牙關緊緊的握住劍柄橫在身前,同時其中一名白衣弟子擦掉嘴邊的血跡,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姓周的青衣弟子道:“想要把龍劍草拿走,我勸你最好別白日做夢,哼,翻山印的威力雖然大,我們兩人還承受的來!”
“真是嘴強!”那姓周的青衣弟子冷笑一聲,隨之手中長劍一抖,便朝著那兩名白衣弟子刺來。
其中一名白衣弟子忙運劍去撩那劍的劍身,但隨著哐的一聲,那白衣弟子臉色頓時變的蒼白無比,他竟沒有握住手中的劍,被那姓周的青衣弟子一劍震落了。
即便已經緊緊握住劍柄,但翻山印的威力果然不容小覷,被震傷的地方久久不能恢複正常,早已無法真正的攥緊手中長劍。
姓周那青衣弟子冷冷說道:“實話告訴你們,不管今天還是以後,你們已經沒有資格與我們爭奪,哼,先挑斷你們手腳筋,看你們以後還怎麼在青雲門待下去,趁早與白儒生那個老家夥一起滾蛋!”
說完他手中長劍朝著那白衣弟子疾刺,正是朝著他手腳筋刺去,那白衣弟子還有什麼力量來反抗?他的真氣都被翻山印震亂了,不如那姓周的青衣弟子,仍舊保留著一部分靈力。
但是,就在那姓周的青衣弟子手中劍即將刺中白衣弟子手腕之時,忽然鐺的一聲!
不知何時一隻三尺多長,半月形的青色獠牙從遠處飛來,那獠牙飛勢凶猛,而且堅硬無比,將青衣弟子手中的長劍撞飛出去不說,半空中,那長劍在獠牙的撞擊下哢嚓一聲斷成了兩截,叮叮兩聲落到地上。
而那獠牙刷一聲插在了山石之中。
姓周的青衣弟子立馬後退,同時沉下眉頭,驚訝的看向從林中走出的一道身影。
走出的這人正是在暗中觀察已久的陳東,來到兩撥人中間,身影往那一站,氣勢瞬間釋放出來,同時手掌一吸,那陷入山石中的獠牙嗖一下回到了他手中。
正在後退的那姓周的青衣弟子忽然察覺到什麼,冷笑一聲道:“原來是一個築基期的家夥。”
隨之他停下步伐,暗中握住翻山印。
陳東來到這裏之後,沒有去管那兩名白衣弟子,隨之眼神一沉,看向姓周的青衣弟子,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周泰來是你什麼人?”
聽到這話,那姓周的青衣弟子微微一愣,隨之冷笑道:“你又是誰?打聽那麼多做什麼?哼,老子也不怕告訴你,我叫周成仁,周泰來是我爺爺,你能把我怎樣?”
原來是周泰來的孫子,看他的模樣不過二十出頭,但實際年齡陳東不知道,因為進入金丹境之後,古武者年齡的區別已經不是那麼明顯。緊接著,陳東忽然微微一笑,說道:“我不會把你怎樣,但肯定會給你留著一口氣,讓你去給周泰來報個信,盡管找我來複仇。”
“好狂妄的小子!”周成仁大喝一聲,手掌一揮,翻山印登時飛了出去,如剛才一樣,猛然朝陳東砸去。
卻見陳東握緊手中那根獠牙,迎頭朝著翻山印劈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