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美少婦從那邊的岔道,走入了另一條岔道。如果隻是個普通的女人,陳東或許不會太過於注意她,但她身上的靈氣波動瞞不住陳東,隨之陳東便跟在了她的身後。
那美少婦走在前頭,聽到身後陳東的腳步聲,也沒有任何反應,隻是一路向前走去。
陳東心中好奇的想到,這女人出現在昆侖山一帶,而且是個修為不低的古武者,肯定多少都與昆侖派有些關係,如果一路跟著她走去,說不定就能找到那昆侖派的駐地。
而這一路跟來,那美少婦什麼也沒有說,即便知道陳東在身後跟著,甚至連回頭看一眼都沒有。陳東則悠閑的在後麵打量起了她的背影,那曲美的身材果然夠火爆,甚至能與薛鳳有的一拚。
即便是寬鬆的呢子大衣,也無法包裹住她那渾圓的臀部,在行走之中,時左時右的偏動,著實讓陳東大飽眼福。
不知不覺間陳東已經跟她在山丘的半山腰處轉了個小半圈,已經走上了下山的道路。這裏的道路已經變的崎嶇起來,公路延伸到這裏也便停止了,貧瘠的凍土帶在眼前展現開來,已經要走進雪原區域。
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女人的身影也在顛簸中微微顫動了起來。望著她那渾圓的臀部在顛簸中上下起伏,陳東直覺的心裏有團火似是壓製不住了,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心想比身材薛鳳和她相差無幾,有薛鳳一個就夠了,我不應該這麼貪心……還是專心關注正事為主。
就在陳東心裏胡思亂想之際,忽然前麵那女人停住了身形,陳東來不及收回邁出的步子,身影往前一衝,差點撞到她的背上,卻見那女人身法極其鬼魅的移動開來,將陳東避開。
“小哥,你已經跟了人家一路了,不覺得累了麼?”女人忽然看向陳東說道,聲音就像是溪水一樣,涓涓動聽。
陳東微微一愣,對啊,自己和她走了這麼長的山路,如果換成普通人恐怕早就累成狗了,而現在竟像是沒事人一樣,臉上也沒有流出一滴汗來,壞了,陳東心想被這女人察覺了。
本想扮個普通人一路尾隨她,但沒想到居然和麼快就要被揭穿。
正當陳東不知如何回答的時候,那女人忽然變戲法似的,朝著陳東遞出一個水袋,然後說道:“喝點水歇歇吧。”
陳東笑了笑,心想她也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異常,隨之伸手接過那帶著溫度的水袋,裏麵裝的是溫水,看來這女人有個不錯的儲物戒指,如果是儲物袋,肯定無法維持水溫,隻有儲物戒指才有這個功能。
在接過水袋的時候,陳東察覺到,果然,在她的左手無名指上正戴著一枚古樸的戒指,雖然平時看上去沒有什麼,但陳東一眼就認出那是個類似乾坤戒的儲物戒指。
接過水,陳東正想打開水袋假裝喝一口,忽然愣住了。
不對啊,她將戒指佩戴在左手無名指上,不就正是代表著她已經結婚?不管是哪個女人,肯定不會亂帶戒指,那對她們來說意義非凡,而戴在無名指上的這枚戒指正表示這女人已經名花有主。
古武者結婚並不奇怪,隻是有很少女性古武者會按照西方的傳統來佩戴戒指。從這個女人的身上看來,她的總體打扮來說很潮,如果她就是昆侖派的弟子,門派內那些老古董能容得下一個如此前衛的弟子?
想到這裏陳東已經在深究這個女子是不是昆侖派弟子。
而就在這時,那美少婦忽然問道:“怎麼還不喝,你怕人家在裏麵下毒嗎?”
“呃?”陳東微微一愣,心想我怎麼會怕你下毒,蒼生決天生對毒體有排斥作用,就連柳莫風那麼厲害的毒霧都沒能將我怎麼,你如果敢下毒,又能下多厲害的毒?
想到這裏陳東抱歉的笑了笑,道:“沒有,隻是在想事情,一時出神了。”說著擰開水袋,咕嘟咕嘟的往嘴裏灌了一大口,然後又將水袋擰上,還給了女人。
女人接過後,微微一笑道:“再往前走就已經很難走了,一般沒有人願意到這裏來,不知道小哥為什麼會來到這裏?”
聽到女人的問話,陳東已經準備好說辭:“嗬嗬,我小時候就聽說昆侖山內住著神仙,萬分向往,這不有機會來到這裏,想要往裏麵一探究竟。”
“咯咯。”女人如銀鈴般的笑聲響起,道:“你也太天真了,這個世界哪有什麼神仙!都是人杜撰出來騙小孩玩的。”
“嗬嗬,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