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遠遠看見一群陌生人站在住處外邊,一位身穿青衫錦衣古稀老者一隻手搭在秦叔肩膀上,嘴裏好像叨念著什麼,又看大夥畢恭畢敬的樣子,小刀很好奇這老者是誰。
小刀緩緩走了過去,當來到住處大院門口的時候,站住了身子,開口問道:“秦叔,他們是誰啊?”
唰!一束束眼光投到小刀身上!見到小刀秦寒立馬開心地跑了過來,激動地說道:“少爺,快看誰來了?是老爺來看你來了!”
老爺?能讓秦寒稱呼老爺的人,小刀知道也就隻能是自己母親的父親了,也就是自己的外祖父笑一海!小刀向那個老者看了過去,而老者也看向小刀,兩人雙目相視,彼此看著對方。
高瘦的身子就想一座尖峰挺直偉岸,即便是滿頭銀發、額頭如山川的皺紋、齊白的眉頭、渾濁滿是滄桑的雙眼和那一張泛黃的臉,可是這老者站在那就想一把劍,全身上下釋放出淩厲的氣勢。小刀很細心地發現,此時這老者眼神中帶有一些驚異和從師傅眼神裏看到過的溫柔。
笑一海看著這一張熟悉又陌生幼嫩的臉,雖然外表看上去很年幼,可是那一雙明亮地大眼平靜地看向自己的時候,笑一海能夠感覺一道實質的目光投到自己身上。這是我的乖孫嗎?笑一海難於想象這就是小時候嘴角流著口水的乖孫,剛才那一道目光差點引動自己的鬥氣。
“我的乖孫孫誒,我是爺爺啊!”笑一海張開雙手就想小刀奔了過來,看那架勢好像要抱小刀。
小刀看著一臉誇張的表情,張開雙手跑向自己的笑一海,小刀有一種想笑的衝動,可是旋又想到,自己母親的遭遇,小刀心中一沉,在笑一海就要抱住自己的時候,腳下一用力,身子向上躍起,然後又雙腳互相一點,身子橫飛出一段距離落了下來,轉身看向笑一海!
笑一海此時一臉愣然地站在那,臉上掛著驚訝地表情,雙眼不敢相信地看著小刀。
“你…你怎麼……?”笑一海雙眼瞪著老大看著小刀一時不知該說什麼話。
小刀目無表情地看著笑一海,聲音有點厭惡地說道:“你來這幹什麼?”
額!聽到小刀不含任何感情的話,笑一海又是一愣!不明白小時候對自己癡纏的乖孫怎麼會變成這樣,既然對自己有種仇視的感情存在。
“少爺!這是老爺啊!你的親外祖父啊!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一旁秦寒可急了,連忙開口訓斥小刀
“哼!就因為他是我外祖父,別人我早就將他趕出去了!”小刀冷冷地看著笑一海,無視秦寒的話,心中此時不斷閃過母親被舅舅帶到這裏的畫麵,對眼前的外祖父就越是憎恨,為什麼他不出來製止舅舅們的行為!
“乖孫孫,我是你外祖父啊!你難道不記得你以前最喜歡待在我懷裏嗎?你是怎麼了?”笑一海此時也著急起來,皺著白眉苦悶地看著小刀。
“我沒有你這樣的外祖父!先不說以前,就說母親過世,你來看過母親嗎?你根本就不在乎母親,那你還來這幹嘛!”小刀眼中轉著眼淚,對著笑一海怒吼。想到母親逝世那一瞬間,小刀忍不住地落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