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海望著小刀那異樣的眼神和臉上的失望之色，才明白小刀這話的意思，心中即刻悲酸一片，渾濁的雙眼充滿悲涼，枯木般的臉上充斥的後悔。
小刀錯然地看著笑一海，那一份痛苦讓小刀一陣心悸，失神地望著笑一海，心中問自己是不是自己說話太重了。
“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隻是一個普通人！”笑一海看著小刀慘然一笑。
小刀聽出笑一海話語中的無奈，愣然地看著笑一海，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鬥聖？嗬嗬…嗬鬥聖！你他的鬥聖！到頭來還不是煙塵！我錯了！我錯了！……”笑一海如瘋子一般，站起身子，揮舞著雙手，仰天咆哮。
小刀默默地看著笑一海，難於理解為什麼笑一海會這樣子，鬥聖不好嗎？
笑一海咆哮一陣，身子突然向後一倒！小刀立馬一驚，站起身子，在笑一海頭著地瞬間，堪堪接住笑一海的身子，錯愕地看著笑一海。
此時的笑一海兩眼掛著清淚，渾濁的雙目血絲密布，一臉的痛苦之色。小刀看著眼前的老人，心中頓時一陣悲痛，鼻子有點酸酸的，輕輕地將笑一海放在地毯上，轉過頭不再看笑一海，小刀怕自己會忍不住流淚。
“敏兒她娘，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敏兒，你一定恨著為父吧！”
“剛兒，誌兒，為父對不起你們！對不起啊！”
笑一海好像沉睡了一般，嘴裏喃喃說著，話語間的悔意讓小刀不明白。望著在那毯子上沉睡過去的笑一海，小刀心中升起莫名的情緒，胸口被堵的很難受，歎了一口氣，站起身子走了出去。
小刀剛走沒幾步，突然眼前一黑，一個身影擋在前麵，小刀立刻向後退一步，借著月光向那影子看去，原來是秦寒！
小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深深吐了一口氣，抱怨道：“秦叔，你別這麼嚇人好不好？”
“對不起，少爺！”秦寒站在那冷冷地回道。
小刀一臉錯愕地看著秦寒，不明白為什麼平時和藹可親的秦叔，今天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冷淡，驚奇地問道：“秦叔，你是怎麼了？是不是，小刀做錯什麼了？”
秦寒沒有回答小刀，隻是轉身說了一句：“能陪我走走嗎”？也沒有等小刀，徑直向湖畔走去。
小刀好奇地跟在秦寒身後，不清楚秦寒到底要做什麼！
兩人來到湖畔邊，秦寒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良久不說話，好像在想些什麼！小刀也沒去打擾他，隻是欣賞著湖畔的夜色。
彎月懸掛在湖上，星辰閃爍，湖麵銀粼粼的水波在晚風中蕩漾。
“今晚的月色真美！”秦寒突然歎道。
小刀看了一眼秦寒，隨口說道：“是啊！好久沒有看過這樣沒的夜色了！”
“可惜老爺不想看這樣的月色！”秦寒又歎了一口氣。
小刀沒有說話，隻是愣愣地望著秦寒，不明白他說這話什麼意思，也想不透平時深居簡出的秦叔今晚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雅興，隻好靜聽秦寒的下文，聽聽到底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