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一趟國際航班剛剛降落,載著不同膚色的人彙聚到了這個美麗繁華的都市。在等候接機的人群中,有幾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畢恭畢敬的站立著,他們戴著黑色墨鏡,眼睛時刻關注著候機廳通道,一看就是訓練有素。
此時,剛下飛機的人們熙熙攘攘的來到了候機廳出口,各自尋找著標有自己名字的迎接牌或者熟悉的麵孔。在人群中,有一個戴著一副黑色墨鏡的女人並沒有像其他人那般東張西望,而是直接朝著那幾個黑衣男子的方向走去,她的穿著簡單幹練,端莊得體,氣場十足,在人群中非常紮眼,看這架勢,非富即貴。
黑衣男子們看到戴著墨鏡的女人出現在視野中,均快步的迎上前去,走在前麵的人接過女人手中的行李,恭敬的說著:“老板好!”
被稱為老板的女人擺了擺手,說道:“嗯,你們都辛苦了,走吧!”
一行人便朝著機場出口疾步而行,坐上門口早已等候的奔馳車後離開。
女人坐在車裏,摘下了墨鏡,問著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黑衣男子:“小趙,我讓你辦的事有什麼進展嗎?”
被稱為小趙的男子答道:“老板,按您提供的信息,我已經找到了您之前送女兒的那家人,但情況不是很樂觀。”
“哦?”女人一聽完小趙的話,沒有了一開始的興奮,眉頭緊皺的問道:“怎麼回事?”
小趙繼續說道:“那一家的男人在您離開5年後因為販賣嬰兒被鋪入獄,而他的妻子是從犯。我去找他們問過,對於您,他們已毫無印象,更別提那個孩子了。”
“什麼?怎麼可能?”聽到這個消息,女人有些驚慌,哪還有平日的幹練和強勢。
“是的,我們跟公安部門已經落實,這夫妻兩口子手裏麵經過的孩子不是一個兩個,可以說是有組織的,這個組織有大部分的成員已經被鋪入獄,但仍有少數的幾個至今還未落入法網。”
聽到這裏,女人顯得失落至極,心裏麵猶如刀絞般難受。
看著女人那一臉落寞的表情,小趙知道老板心裏肯定非常難受,於是安慰道:“老板,您放心,我們肯定會盡力尋找的,相信蒼天不負有心人,一定會有好的結果。”
女人很是牽強的笑笑,對小趙點點頭,算是對於他安慰的一種感謝吧。
車輛疾馳在城市的道路上,向著城市中心前行,女人閉上眼睛,心中不禁感慨:這座城市現在變得越來越漂亮,越來越繁華。可是,雖然一切都在改變,但自己對故土思念的情懷不變,對自己女兒的愧疚不變,隻不過,自己曾經親手送人的女兒,現在到底在哪裏?不知道她經受了怎樣的磨難?
同樣是這條道路,顧哲翰的車輛也在急速的奔馳,而他的方向卻和女人的車輛截然相反。顧哲翰的車逐漸開到城市的邊緣,這裏植物茂密,遠離城市的喧囂與呱噪,盡顯清淨,原來是一處墓園。
顧哲翰沿著墓園的曲徑小路來到一個收拾的非常幹淨的墓碑前,墓碑上有一個女人的照片,美麗,清秀,臉上刻印著淡淡的微笑。顧哲翰將手中的鮮花輕輕的放在墓碑前,自言自語道:“媽媽,哲翰來看你了,你還好嗎?”然後不再言語,這個鵬程集團的未來接班人,一改往日的灑脫不羈,此時就像一個孩子一般,顯得那麼的脆弱和無助,隻是對著墓碑靜靜的發呆。
鵬程集團的實力非常雄厚,不僅隻做房地產,還投資金融、酒店、零售業、旅遊產業,在國內國外有幾家大型的加工廠。鵬程集團最早是由顧哲翰的爺爺顧鵬程白手起家,經過一番辛苦的打拚才創立起來的,這之間的艱辛自是不必言語。顧鵬程在打拚江山的時候,有幾次都十分驚險,或名或利,差點都一敗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