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坐。”前台讓我坐到沙發上,自己則要去衛生間:“我先處理一下傷口。”
看來她還是擔心受傷的傷會留下疤痕,畢竟手是女人的半張臉,還是需要悉心照料的。
我坐在沙發上,渾身不自在,為了環節這種尷尬的氣氛,隻能順手打開電視找些電視節目。可我因為最近接連發生的事情,心煩意亂根本沒有看進去的心情。
特別是一打開電視就在放一部恐怖片,片中女鬼的形象太過與鬼樓少女相似了,弄得我更加忐忑。
我從開車送前台回來的路上,就時不時的會在腦海中浮現鬼樓少女實體化後那個紅衣少女的眼神和表情,不似妖嬈卻十分鬼魅,若讓我具體形容的話,應該隻有一個邪字能夠表達出我的感受。
就是邪邪的笑容,邪邪的語氣和邪邪的動作。她離開鬼樓後如果是想補回自己沒有經曆過的年華我到能理解,隻要不害人我便願意放她一碼,但這畢竟是我的一廂情願。
“在想什麼?”前台的聲音將我從思緒中拉回來,我這才發現她竟然已經坐在了我的身旁。前台換去了自己工作的那身行頭,轉而換成了一件單薄的睡衣,睡衣是紡絲的薄線,包裹的身體隨著她給我倒茶的動作若隱若現。
“別別~我自,我自己來。”我見這種狀況,頓時連話都不會說了,伸手連忙去結她手中的水壺,卻不想水壺的金屬外殼極燙.....
“啊!~~~疼。”我叫了一聲,手被壺燙的通紅。
“讓我看看!”
“沒事的~”
“讓我看看!”
我雖然忌諱,但拗不過前台,隻能讓她抓著我的手看燙傷的情況。
“疼不疼?”
“嗯,小~小傷。”
我說這話真是違心,若是跌打損傷我現在倒是能抗的住,畢竟經曆了這麼多事情身體也像沙袋一樣耐打了。
但燙傷可和跌打損傷不同,這種痛是深入神經的,靠煉肉身是扛不住的。
不然古時候的暴君紂王也不會將炮格,也就是常說的炮烙之刑做為最殘酷的肉刑。
“你別動。”
前台說著,見我手燙的紅腫,便將我的手靠近她的唇邊,輕輕吹起。這一吹倒真的管用,清涼拂於燙傷,讓我舒服了不少。
但也是她這種動作過於嫵媚,我竟然有了男人該有的反應,隻能靠意誌強壓下去。
“呼~”
她繼續這樣吹,我想將手收回,卻沒想到前台的力氣比我想象中的要大,要是使勁將手抽走,非得傷她的心不行。
可我現在就算肉體沒有出軌,心恐怕也快有出軌的心思了。正不知所措之時,忽然聽到......
當當當當......
門外傳來幾聲敲門聲。
“快開門,有人來找你了。”
“會是誰啊?真會挑時間。”
前台雖然不願意,還是放開我的手,準備去開門。
當當當當......
敲門的人似乎很急,又敲了一遍。
“催魂呢?!我馬上就來啦!”
被打擾了溫存的時刻,前台十分不悅,粗聲對外喊了兩句。
我正慶幸,突然間腦中似閃過一道電流一般,發覺事有蹊蹺,對前台喊道。
“不要開門!”
“為什麼?”前台手都快伸到門把上了,此時被我叫住。
“古語有雲,人三鬼四。人若敲門,隻敲三下。鬼若敲門,才會連發四聲。”
剛說完,又聽門外,當當當當,四聲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