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直勾勾的眼神又兩種情況會產生，不論那種情況都會會讓人覺得不舒服。第一種是死盯，會讓人覺得視線看著自己，很不適應。另一種則是雙目無神，隻是自由的看著前方，這種則會讓人感覺到死氣，更難適應。
現在呆坐在哪裏等待飯菜的瘦弱男人，眼中散發的就是無神的死氣。
“難道他已經死了？”我皺起眉頭問王柳玉.。
“我不確定。”
就在王柳玉搖頭的時候，後廚再次端上來一大桌的菜，堆滿了瘦弱男人的餐桌。
“我隻感覺他已經不算是人了。”王柳玉說道：“你看他接連吃下去這麼多東西，胃卻沒見鼓起來，吃下去的東西顯然是沒有進入胃中。”王柳玉接著說道。
“不去胃裏那能去哪？”我不解的多問一句。
王柳玉搖搖頭：“也許是往生世界，也許是我們根本不知道的空間。”
看我沒有明白，王柳玉接著說道：“他之所以能吃這麼多東西，恐怕就是因為他現在已經失了魂魄，隻是按照本能行事，知道點菜吃飯，但其實是沒有理智的。”
“按照你這麼一說，他的狀態不就和千年女屍造的那些行屍走肉差不多了嗎？”
“是很相似，也許就是吧。”王柳玉也沒有心思再吃，可我一起掛差瘦弱男人。
旁邊的人大聲叫好，甚至有人開起了手機直播，現場開始轉播這前所未有的事情。
又是一陣囫圇，桌上的飯，被風卷殘雲一樣吃了個精光，服務員被嚇得顫顫巍巍站在瘦弱男子身邊，男子繼續從剛才點到的位置開始向下點起，又是兩頁直接點到了菜單的末尾。
看樣子這個男人是要直接將這家餐廳的菜譜吃上一遍，真是應了笑話裏長聽的那句：服務員把這個菜譜給我炒一本。
“如果他是千年女屍的人，為什麼會跑到這裏來？”我不僅疑惑。
王柳玉想了想道：“我也隻是猜測，以千年女屍未恢複的力量，大量控製行屍走肉，偶爾也會有漏掉的。比如這個瘦弱男人。很可能是千年女屍忘記控製，或者是無法控製的。”
“無法控製？千年女屍的能力那麼強大，還有無法控製的嗎？”
“很難說，千年女屍控製的人越多，能力分散的也越厲害。很可能這個男人失去魂魄前是個意誌強大的人，所以千年女屍隻能選擇放棄控製他。”
王柳玉這樣解釋，我覺得有一定道理，但還是無法理解他現在的行動。
“不管怎麼說，一會他他要離開，我們就跟上他好了。”我對王柳玉說道。
王柳玉同意我的想法：“盯緊他。”
服務員將最後的菜端上餐桌，又趕忙退回後廚觀察情況。瘦弱男人二話不說再次端起碗狼吞虎咽，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最後一口湯也進了他的胃裏。
隻見他隨後站起身，我也趕忙先跑到收銀台結賬，準備隨時跟在他後麵。
瘦弱男子從懷中掏出一疊錢放在餐桌上，隨後便起身離開餐廳，餐廳裏圍觀的人鼓掌歡送，叫好的不止。
我拉上王柳玉，正準備追上他，身後卻傳來服務員驚嚇到的叫聲。
我趕緊推開人群，卻看見散落一地的鈔票，竟然紅中透紫，上下印畫者閻王字樣，竟然全部都是冥幣。
圍觀的人卻覺得好玩，分著將冥幣全部搶走，我和王柳玉想再離開便不容易了。廢了很大功夫，我們兩個來到門外，已經看不到剛才那個男人了。
“要不要去找找？”我問王柳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