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聽電話裏傳來她的聲音:“有東西。”
“是什麼?”
“是,是個血手印。”
話音一落,已經確定。果然前台也和我們一樣,被這個不止是人是鬼的家夥給盯上了。
我知道如果讓她一個人待著一定會有危險,連忙對她道:“你現在不要在待在你的房間裏了,趕快來我這。”
“嗯。”前台在電話裏有些哽咽,顯然是被嚇到了:“我這就過去。”
我掛斷電話,身後江申卻走了出來:“剛才聽你打電話,情緒不穩,怎麼了?”
我對他和王柳玉道:“記得我公司的前台小姐嗎?她之前和咱們一起去抓過殯儀館的老頭,你還給她一張護身符。”
江申點點頭道:“那姑娘不是搬回去住了嗎?”
我道:“她剛才打電話過來,說她的身上也發現了血掌印。”
“確定嗎?”王柳玉和我一樣緊張起來:“這太奇怪了!”
江申一樣一臉愁容道:“看來我們之前所想的都錯了,不是我們進了包間才被盯上,而是一開始我們就被盯上才在包間裏被拍了掌印。”
“當時她並有和我們在一塊,為什麼還會被拍上掌印呢?”王柳玉疑問道。
這也正是我的疑問,前台雖然在王柳玉的家裏住過,但畢竟隻住了短短幾天時間。要說到我們和她的關係,也僅僅是還算過得去的朋友。如果不是遇到各種靈異事件,和之後殯儀館老頭的事情,我恐怕和她的交集僅限於上班下班。
這個盯上我們的家夥,為什麼還要將前台劃入其內,我實在是想不出個答案。
看樣子,江申和王柳玉也一樣毫無頭緒。
眼下隻能等前台來了,先安撫她住下,我們再另想辦法找出背後隱藏的真正人物了。
之後等了大約二十分鍾,我正在百無聊賴的看著一本雜誌,門外匆匆忙忙有人敲門。
“來了!”
這一陣敲門聲非常急促,也將其他人吵了過來。
我走到門跟前,打開大門,門外站著一臉煞白的前台,嘴唇正在哆哆嗦嗦的。
“先進來吧。”我示意她進來。
前台跟著我身後走了兩步,卻開始哭了,我連忙看她:“別害怕。”
一邊的香姐剛才聽王柳玉說了這件事,倒了杯熱牛奶給前台,安慰道:“你別害怕,我們幾個身後都被拍了血手印,不是隻有你一個人。”
前台聽到這裏,不但沒有放下心結,反倒更加害怕起來:“你們都有嗎?”
“我們肩上都被拍了。”我試著露出平緩的笑容,希望前台不要過多警惕。
“那你們有我這些嗎?”說著,前台轉過身。
香姐手中的奶杯瞬間摔在地上,白色的鮮奶撒了一地。
我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
前台背後竟然有五道血手印。
她哽咽著到:“在過來的路上,我一直感覺有人在拍我的背......”
我頭皮發麻,難道這個家夥尾隨著前台一路來到了別墅嗎?一旁的香姐和張爽更是害怕的包在了一起。
這個家夥無影無蹤,我憑肉眼根本看不到他到底在不在別墅內,就算他現在就站在我的眼前,我也拿他沒有辦法。
隻聽身後江申卻道:“姑娘,進了門你就放心吧,我已經準備咒界術,不幹淨的東西隻會被攔在外麵。”
剛才這一二十分鍾不見江申的蹤影,原來他是專門去準備法術了,我鬆了一口氣。有江申的法術在,就算那無影無蹤的人真的跟來了,也會被隔在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