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撞我的動作一點也不靈活,我會心一笑。這樣的動作,我怎麼可能受傷。
胖子見沒撞到我,調轉腦袋,又向我衝過來。可他肌肉凍的僵硬,純粹就靠骨頭踢著步子向我跑來,就好像一座肉山一挪一挪的。
我連躲都懶得用力,直接從他身邊走過。卻忽然領子一緊,竟然被胖子抓了個正著。
也不知道他怎麼做出如此別扭的姿勢,也是我輕敵了,竟然讓他抓住。
卻見胖子一把將我抓起來,就要撞到一旁的柱子上,可就要撞時,卻換了個姿勢,要撞我的腦袋。
這一下腦袋還不得開了瓢,我直接將衣服撕爛一塊,從他手裏掙脫。
這胖子不敢直接對我的身體用力,恐怕是擔心傷害到我的肉身,畢竟他還想侵占我的身體,總不希望侵占的是一具殘軀吧。
所以在動作上有所保留不說,還一直想著將我打暈。
抓住我都已經不容易了,想打暈我就更加不容易了。
我也不知道胖子的弱點,便借助自己的靈活,先是在他身上的關節處踢了幾腳試試看。沒想到他肌肉凍的跟冰塊一樣,一腳下去我腳趾頭好像踢到了石頭,頓時疼的我都快流了眼淚。
“嘿嘿,吃虧了吧。”胖子見我碰了壁,一笑便道:“乖乖的把身體給我,我可不想弄傷我自己的身體。”
“真不要臉,強取豪奪,你以為自己是50年的響馬?那我就是剿匪軍,非得把你這個孽障製服!”
我說著眼睛一掃,既然身體硬碰硬,我不是你的對手,那就不如直接上家夥。我從一旁抄起跟木棍,其中一頭折的很尖銳,衝著胖子就紮了過去。
周圍圍觀的人隻以為是兩個人打架,各自拿著手機在拍小視品,是不是的還能看見閃光燈。
我也沒有辦法,本不願在人前動手,可這胖子找上門來,根本不給我還地機會。
我的木棍挑空隙插向胖子,他來不及反應,被我插了個正著。
可瞬間棍子便沒入一端,我以為自己穿透了他的腸胃,卻見他衣服直接凹下去一部分,這個凹下去的部分正在胸腔和肚子處。
我當時就明白了,這胖子衣裏也隻剩下一句空皮囊,估計五髒六腑都已經被法醫解刨出來了。想想真是作嘔。
就在這瞬間,我一個不注意,胖子拳頭打在了我的左肩上。直接將我打飛了出去,而他拔下自己身上的木棍,要衝我的腿紮去。
這是要廢了我的行動能力。
可我卻沒辦法反抗,眼看木棍就要紮在腿上。忽然一條裙子從我臉上拂過,我似乎看見了裙底的小褲褲。再轉眼,這個人便上前打斷了木棍,以獨特的身法將胖子踢翻在地。
胖子見形式不妙,轉眼便跑的不見蹤影了。
我一看來人:“老婆,還得是你來救我。”
來人正是王柳玉,她將我拉起來先躲過圍觀人的視線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怎麼來了?”
“我碰上回來的張爽,她說你跟一個人正在門外說話,還讓她先回來,我就覺得不對,還好趕上了。”王柳玉說著拍拍我身上的土:“都髒了。”
“你又救我一次。”我傻傻一笑。
“剛才那個人,我看著好像有點眼熟。”王柳玉雖然見過了胖子的幽魂,但畢竟沒見過他活著的樣子,也隻是覺得眼熟而已。
我正準備回答,卻忽然感到一陣惡寒,耳邊響起一語:“呦,你們在這。”
眼前少女,一身雪白,正是惡麵的鬼樓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