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都已經暗自用力,如果碰見什麼賊人,當即先擒住再說。
推開門,卻見梅雪正坐在沙發上給小男孩講故事,我當時便是一愣:“家裏今天有什麼事嗎?”
梅雪見我臉色不對,先叫孩子回了自己的房間,轉而對我道:“主人,你們早上離開後到現在,我一直都在客廳內,沒有什麼異常。”
這就奇了怪了,難道這張符還會自己長腿跑到門外自己貼在門上嗎?
可這樣貼在門上又是什麼用意呢?
我實在是想不明白。思考著回頭看了一眼窗外,卻見張爽的父母正在窗口下跳棋。
我連忙推門拉著張爽就到了二老麵前。
“叔叔、阿姨。”
“呦,你小子大清早就帶著我姑娘去約會了?”張爽爸一邊說著順帶將手裏的玻璃球跳了幾格。
我一看我和張爽的狀態,我拉著張爽的手。張爽卻還提著那幾件我們換下來的白大褂。像極了剛從外麵買完衣服回來的情侶。
我連忙放開張爽的手道:“叔叔您別誤會,我是有事想要問您。”
“你等等!”說著張爽爸將倒數第二個玻璃球跳入張爽媽這一邊,我看張爽媽臉色發青,隨時都有可能火山爆發。
這一步棋下完,他道:“有什麼你問吧,我們知道的都肯定告訴你。”
“是這樣,我早上出了門。”
“我知道,小爽大早上起來連早飯都沒吃就去找你了。”
“不是這件事,我是想問,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我們家有米有陌生的人過來給我們的們上貼東西?”我問道。
卻見張爽爸點點頭:“有。”
“啊?”我立刻連問:“是個什麼樣的人?”
“嗯?具體沒看清楚,他在小區裏轉悠了兩三圈,最後被保安給帶走了。你看連我們這邊門上也貼了。”張爽爸一指大門。
我看去門上貼著一個廣告,字寫:開鎖、換鎖,在公安局有備案。
我勒個去,原來是貼小廣告的。
“除了這個人,還有嗎?”
張爽爸搖搖頭:“不是他的話,就再沒有人了。”
看來張爽的爸爸也不知道更多的情況,我隻能讓張爽先陪她的父母,自己回到別墅。
江申卻在沙發上正垂頭喪氣。
我還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也不知道他是因為師爺的事,還是因為符的事情失落,也可能二者都有吧。
我坐到他的身邊:“王柳玉他們呢?”
“廚房做飯。”江申簡單的回答了一句,又開始看手中的符咒:“它怎麼可能自己溜出鎖寶盒,貼到門上呢?”
“要麼是有人避過了梅雪和張爽父母,動手拿了。要麼就是它自己跑了出來。”我說道:“第一種可能性很小,要是鬼魅去偷的,一定會被同時魂體的梅雪發現。而張爽父母雖然肉眼凡胎,隻要是人出現在家門口,他們還是能注意到的。”
不論怎麼說,這個貼符的人肯定是有所圖謀的,隻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目的,圖的是什麼。
“這東西看來是不能在放在別墅裏了。”江申想了想說道:“我一會就將它拿到護城河邊,沉到河底。就算這東西水泡不化,也沒辦法再從水底撈出來用了。”
“嗯,也隻能這樣了。還勞煩你專門去跑一趟護城河吧。”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