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們公司解散還要跟你回報嗎?”這芝麻眼一臉難看的問我。
我一笑道:“你們公司業務上的夥伴都通知了嗎?就是你們公司解散的消息?”
“沒有,那能通知完嗎?”芝麻眼一副看我問SB問題的樣子。
我接著道:“那不就對了,到時候人家找上門來,你們是不在了。可人家會找我們的,我們得給人家一個說法。都是做生意的,何苦為難對方呢?”
“切,你們公司管的還寬呢。”他嘴上這麼說,卻知道我說的有道理。
最近公司不好幹,欠債跑路的一大堆,更別說那些集資跑路的了。事主找不到跑掉的公司,就會遷怒附近的其他公司。現在業內流行一個新的潛法則,就是附近的公司一定要知道其他公司的底細,就算對方跑路,也得給留下一些說法,好讓其他公司有所交代。
“你要是不給我一個明確的交代,咱們這個好鄰居可當不了,我會報警來查你們。出了問題是你們的事,我們正好沒責任。”見他柴米不進,我就給灌油鹽,齁不死他。
“好好好!”他也是無可奈何,對我無奈道:“公司資金流斷了,老板跑路。又加上有個員工猝死,其他人也跟著跑了。公司這不就徹底玩完了嗎?”
聽他說有員工猝死,我就知道說的是胖子了,當即問到:“死的那個員工我知道,當時就死在我們公司門口的。”
“對對,就是有點胖的那個,好好的人說死就死了。”
有點胖?別逗了,那家夥胖的都能點火炬了,我心裏如是想,嘴上卻不能說出來。
“他死前有沒有什麼反常的?”
話音剛落,就見這人臉色驟變,頓時警覺起來:“你問這個幹嘛?不管你的事吧?”
“你看,我不就隨口打聽一下嗎?”我說道。
芝麻眼當即冷臉:“我跟他不熟,人都死了,就別問那麼多了。”
“這是怎麼了,咱不就閑聊天嗎?”我趕忙陪笑道。
“誰跟你閑聊,快走吧。”
說著芝麻眼就要哄人,推著我來到門口,接著有道:“我們公司已經解散了,你不要再來了要是丟了東西,我第一個報警抓你。”
還耍起橫來了,我剛準備還嘴。餘光就從芝麻眼身後看了過去,卻發現他的辦公室裏竟然放了一個花圈。
“你看什麼?”芝麻眼緊張問我。
“我看你好看啊?別自戀了。”說完,我直接反身回到了香姐辦公室。
看芝麻眼剛才的反應,絕對不正常。恐怕還有我想不到的隱情在這整件事情之後。
香姐見我回來,給我倒了一杯咖啡:“對麵公司什麼情況?”
“解散了。”
“解散了?聽說對麵公司還是全市十強呢,就這麼草率的解散了?”香姐覺得不可思議。
我倒不在乎它公司解散不解散的問題,隻是覺得奇怪。
如果說公司裏放花圈是為了祭奠胖子,那麼辦公室裏放的花圈又是祭奠誰呢?
“我得趕緊催一下,把租場地的事情解決,一定要盡快把公司搬走。”香姐顯得慌張著急:“感覺在這裏多呆一天都會出事。”
“沒那麼邪乎,有我在,你安心的慢慢挑選好的公司地址,別到時候一著急挑個破地方,影響了公司的業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