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就是看戲的不嫌唱戲的累。
“我是真不知道。”我佯稱道。
白衣少女不在調笑,轉而嚴肅道:“我告訴你找森羅血海位置的方法不難,但今夜我要你的人。”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隻要不掏我的心,要什麼給你是不行的?”我笑道。
“話可是你說的,你想反悔也沒有機會了。”白衣少女隨即說道:“你應該已經知道森路血海與人世存在著一些聯係啊?”
的確,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從張爽接觸的那具死屍和之前我們碰上的斷頭屍身上,我都放線了血海眼的聯係,仿佛兩者都是一種中介一樣的存在,通過他們能直接與森羅血海互通。但是不論是死屍的眼睛還是斷頭屍的胸膛都不足以成為我們前往森羅血海的通道。
白衣少女道:“森羅血海與人世本是被虛無相隔的,但是有人將這之間的虛無消除,引發的隨即的互通現象,至於是誰做的,我們心知肚明。”
見白衣少女這樣笑,我自然明白,是她做下的手腳。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麼白衣少女要這樣做,連通了森羅血海和人世,難道對她有什麼好處嗎?
卻聽白衣少女再道:“雖說森羅血海連通人世的位置是隨即選擇的,不過最大的可能是至陰之地,你要找的話就得快點,不然它隨時會消失的。”
“原來如此。”我點頭明白。
“我答應告訴你的沒有食言,你是不是也該完成自己的承諾了?”白衣少女說著鑽進我的懷裏。
若是一般的女孩這樣投懷送抱,就算我是柳下惠也不可能坐懷不亂,可眼前偏偏是白衣少女。
我佯裝順從,順勢被白衣少女撲倒,白衣少女為我一點點的解開衣扣。眼神嫵媚,甚至妖嬈,我的手搭在床下,一邊對白衣少女笑著,一邊摸到了一張符咒,就在白衣少女將我衣扣解開的瞬間,我反手將符咒取下直接將白衣少女摟到懷裏。
“倒是猴急。”她笑我,可就在她笑的瞬間,我將符咒貼在了她的背上。白衣少女驚叫一聲,直直的竄起,後撤數步:“我還說你改性了,看來你從沒有變過。”
“你才改姓,你全家都改姓了。”我也就是順嘴吐槽一句,當然知道白衣少女說的是另一個意思。
“既然不順我,我就隻好強行將你帶走了!”白衣少女說著就要對我出手。這才發現自己受製,動作不便。
這是當然的,就算白衣少女是厲鬼之上的厲鬼,畢竟依舊是魂不離體的,我從江申那討了一張定魂符,偷偷的藏在了床底下,就等著這個時候賞給白衣少女。
雖然沒有貼在她的額頭上,但就算貼在背上,也足夠讓白衣少女受製。以她警覺的心,隻要覺得自己勝算不大,就不會貿然出手的。
我這樣想,可白衣少女卻不這麼做。在沉寂了片刻後,又再次抬腳向我而來。
我拖著傷腿後退兩步,看她似乎並不受到定魂符的影響,這下真是束手無策了。
“你們在還等什麼?”我連忙對門外的人說道。
話甫落,當即江申、蕭鶬、王柳玉三人進了房間。
“看到沒,四打一,你還是乖乖認輸離開吧。”我勸白衣少女道。
我知道我們四個人合力也殺不掉白衣少女,但能跟她兩敗俱傷,為了避免這種狀況,還是以逼走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