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三次搖頭:“怕死,怕的不行不行的。”
“那為什麼你不.....”
“我這個人好吃懶做,還愛耍嘴皮子,偶爾使個壞心眼,可就是倔脾氣。我就不明白這個理了,你用我的性命交換我的服從,這種一點契約公平精神都不具備的合同,我是說什麼也不會簽訂的,就算死也一樣。”我答道。
“既然你這樣堅決,既然我得到,不如我就讓你死了好了。”白衣少女雖然比我低了半頭,但她的手卻無比有力,掐住我的脖子便道:“不僅你要死,所有你認識的,和所有認識你的人都要死。相信曾經預言過你會出車禍的那個人你還記得吧?我已經安排他過來,讓他預言一下這些人的命運!”
白衣少女說的就是芝麻眼,這個人也是我最忌憚的。
他甚至比白衣少女更加讓我覺得可怕。我後來查閱過一些資料,芝麻眼這種人雖然罕見,卻並非孤立。
這種人被稱之為言靈。
最早由對言靈的記載得說道阿爾卑斯,在法國的雪域阿爾卑斯中有一個來自於北國的旅人,至於我看的那本書上說的北國是哪,我也不知道,隻能根據形容猜測是北極圈裏的某個城市。總之是這個旅人出現在阿爾卑斯,並以售賣預言為生。他的預言特點就是凡是找他求預言的,都得到了壞的結果。像是家人慘死,又或者自己輸光財產,再或者回去的路上自己就命喪九泉等等,總之沒有一句好話。
一次這樣,兩次這樣,總是預言別人慘死就不叫預言而是詛咒了,這種事情傳到了法國國王耳朵裏。國王十分生氣要將這個旅人抓起來親自觀刑,將他割裂。
所謂割裂是西方中世紀以前常用的一種刑法,就是用鐮刀將人的四肢和頭分次割去,然後埋葬在法國的各個地方,不允許屍體葬在一處。
這個旅人在受刑的時候預言皇帝的第十六代後代會遭遇到最大的災難,最終整個法國都會覆滅。
這一次預言大概是這個旅人最長遠的一次預言,最終旅人死後法國皇位傳到了路易十六世,法國大革命爆發。路易十六和他的妻子瑪麗.安托瓦內特被憤怒的老百姓當成賣國賊,以斬首的方式處刑了。
如果芝麻眼就是言靈,那麼他所說的好事都不會成真,壞事一定會成真,我必須得阻止他們。
我隨即忍著喉嚨的重壓對白衣少女道:“我知道錯了,我們找個僻靜的地方如何?不就是一玩一夜情嗎?你這麼狂熱,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是說,你答應和我行男女事了嗎?”白衣少女隨即鬆手問我。
我點點頭,還沒來得及說話,整個人就被白衣少女帶著來到了一間不知在何地的屋子。
我衣服本就解開著,白衣少女將我推到瞬間變吻上我的雙唇,我也不自覺的伸手去摟她的腰盤。
卻在此時,我的嘴唇被咬破,嘴裏頓鹹。我連忙睜眼,真被破口,卻發現懷裏抱著的竟然是一身紅衣,正是代表善一麵的紅衣少女。
卻見白衣少女從紅衣少女體內脫出在一旁恢複人形。
“我正行好事!你為什麼要突然出現?”白衣少女立刻質問。
紅衣少女埋怨的看我一眼,將我推開:“你快離開吧,這裏有我。”
我點頭,卻也隻是往門口移動,並沒有走。我想看看她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隻聽紅衣少女質問白衣少女道:“你真要毀了這個世界嗎?”
“不,我是要創造一個屬於我的世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