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被嚇到,他怎麼可能對自己有笑意呢?
他鬆開她,靠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看,他們的眼神,是不是感覺很爽呢?”
蘇小小看著他們呆愣的眼神,心裏也不由有些微微勝利的感覺,感覺他有些鬆開了自己的腰,一時情急的蘇小小竟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往下一帶,兩個人又碰在了一起。
樸寂然一向冰冷的眸子竟出乎意料的閃過一絲慌措。
“樸先生,做戲要做全套,你既然不行就讓我來吧”蘇小小看著他微微一笑,嫣紅的嘴放著誘人的光澤,她手一用力,墊起腳,便狠狠吻住了。
心裏深知他的心裏隻有利益,可自己的心還是忍不住的為他而怦然心動。
這是不是就是常人說的。
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便注定了你是先輸的一方。
全場的人似乎又一下子陷入呆愣狀態了,男攻現在變成女攻了?連林霞也看不清,難不成果真有貓膩?
“我不行?”樸寂然的俊臉有些黑了黑。
“不然呢”蘇小小無辜的眨著眼睛,下一秒便人狠狠的吻住了,撬開蘇小小的牙關,長舌驅入,霸道的橫掃著蘇小小的世界……
蘇小小被吻的麵潮如紅,終於在五分鍾之後,蘇小小快要窒息的時候,樸寂然終於放開她了,他看著麵前被自己吻的一臉熟透的蘇小小,嘴角不由勾了勾,他轉身看著陳迅生,一字一句的緩緩說到“你以為你能和我比?嗯?”
他的嘴角帶著輕蔑的笑容,陳迅生被說的臉色發黑,他看著他咬牙切齒到“果然和蘇小小一樣的貨色,品德歪曲”
蘇小小下意識就想擋在樸寂然的前麵,她實在不想樸寂然闖入這趟渾水之中。
“哦?”樸寂然發出了一個單音節,他的笑容冷漠“一個人仗著自己家裏權利搞大了別人大學生的肚子,又不責任的用家裏權利逼迫女子打掉孩子,逼的女子因受屈辱而跳樓自殺”
“陳大少你覺得這樣的人算不算品德歪曲呢?”樸寂然反問道。
陳迅生被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害怕的看著麵前的男人,他怎麼會知道?怎麼可能!這件事家裏都處理掉了!根本沒有人查的出來!
他想到這裏,心裏的底氣又回來了“是,當然是!”
“既然陳大少覺得是,那正和我心意,明日便會刊登這則新聞,希望陳大少一定要評論”樸寂然輕輕的摸著蘇小小的發尖,看著陳迅生的眼神輕蔑,“小小,打自己臉的人其實是愚蠢至極的”
這話像聽著是對蘇小小說的一樣,可是陳迅生的臉卻是大變“這位先生,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般針對我!”
“嗯,你確實與我無冤無仇,但是你得得罪了她,就是與我最大的仇”
“還有”樸寂然的眼神找尋著,最後在一個人停了下來,陳雅莉被看的有些發毛,縱使他長的很帥,可是這眼神也太犀利了,就像把她看穿了“你……好,我叫……”
“陳雅莉是把?”樸寂然揉著蘇小小毛茸茸的頭,一丟丟的眼神都沒有給她“我經常聽小小說起你”
“嗬嗬”陳雅莉嗬嗬的幹笑了幾聲“說我什麼……什麼”
“小小經常說她的一個好朋友自私自利虛偽愛裝有心計”
陳雅莉的臉麵也有些掛不住了“小小,你怎麼能這樣!”
“可是”樸寂然突然話鋒一轉“今天見了果然如此”
“你說小小用酒潑你,是生氣,是因為妒忌你,在正常情況下,一個人憤怒要潑酒的時候是直接潑到對方的臉上去的,而你的,我沒猜錯是行頭部往下潑的,往往這樣的潑法都是輕蔑看不起對方的行為,何為憤怒呢?而且潑你的時候還把自己的臉完美刻意的擋住,隻淋到頭發,這也是一個嫉妒憤怒的人的做法麼?”